堪入耳的言论,但这种程度对于季锦筠来说就是小事。
“紫螺,这些人在乱嚼什么舌根?”季锦筠依旧是女扮男装的打扮,这些天在京城里面季锦筠可以说是横着走了,到处吃吃喝喝,下赌场逛青楼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之前醉欢楼的老鸨自从认出来季锦筠之后都不敢在说什么了,只要是季锦筠想要去哪儿便直接领着人就去了。
如今季锦筠正带着紫螺在酒楼喝酒,前些日子因为和连城一直在外面玩,以至于被韦钧纯给抓回去好好地治了一番之后,季锦筠就越发觉得这个韦钧纯很有可能不是阉人,只是隐藏的太好如今并没有什么证据。
气不过的季锦筠便每日都在外流连,虽说玩的很疯,但是却按时回府,毕竟连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而之前醉欢楼那地下市场自己也进不去,不过这袖中箭用起来还是很爽的,尤其是有人乱嚼舌根的时候,保管他疼的说不出话来。
“回公子的话,不过是些酸话罢了,公子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些人这是看不过了。”紫螺跟着季锦筠的日子久了,别的没学会,倒是季锦筠的霸气学会了那么一两成,如今说起话来,也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主。
出门在外的时候季锦筠还是很得意紫螺称呼自己为公子的,毕竟叫小姐什么的总是能够让人往不好的方向去联想。
“看来这些人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季锦筠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小二,再来一坛酒!”季锦筠豪气干云的说道,虽然眼前有酒有菜,但是总觉得一个人喝有些无聊了,想起来以前在蒙州的时候还有个唐异,前些日子还有连城,可如今竟然只有紫螺,而紫螺又是个不会喝酒的,这般落差还真是让人心中空空的。
“喂,听说了吗?那安成侯夫人还真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前一阵子竟然逛妓院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喝酒,一整夜没回府,结果被安成侯当场抓了个正着,啧啧啧,真是丢人啊。”
季锦筠这边正喝着酒,心情还不错,却背着突如其来的一吼给破坏了个彻底。
“公子,这人……”紫螺皱眉,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家小姐哪里不好了?更何况小姐做了什么其实这些人能够妄加评论的?
“无妨,有些人天生如此,若是没点教训还是改不了的。”季锦筠随意瞥了一眼刚刚一直在叫嚣着的大汉,随即收回目光,左手依旧在倒着酒,右手却是袖中箭飞驰而出,正中此人左腿,顿时一声惨嚎竟然比刚刚说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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