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身在官场身不由己,自是不能活的太多肆意。不过,正式有义兄这等看的长远的官员为安平县谋福祉,安平县才能每年风调雨顺。”季锦筠顺嘴拍了个马屁,管它是不是风马牛不相及,乱扯,拍就是了。
“哈哈!”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杜灵洲还是很吃季锦筠这一套的。
两人你来我往,相谈甚欢,殊不知某人的脸都快拉倒了地上。
易飞尘凝眸直视杜灵洲,手上的茶杯不知第几次端起放下。他要表达的意思明显之极,端茶送客,他也确认杜灵洲看到了他的动作。可杜灵洲就是不为所动,和季锦筠欢畅的交谈不休。
你瞪我作甚,不过聊得投机多聊了几句,值得掀翻了醋坛么。杜灵洲视而不见,继续和季锦筠有说有笑。
“阿锦可有看到院子里的箱子?”
“红色的箱子?里面装的何物,难道是送给阿锦的礼物?”
“是你两位嫂子听闻你下个月就要成婚为你准备的嫁妆。”
“劳烦二位嫂子惦念阿锦,阿锦受宠若惊。”
啪!茶杯终于不堪易飞尘凌虐,碎成瓷片,散落在桌上。
季锦筠拧眉,这货到底要干嘛,聊一会家常,没完没了的摔茶杯,这下好了碎了,没得摔了吧!
杜灵洲则是含笑不语。醋坛子翻到天上去了!
“你陪义兄聊会,我去收拾。”季锦筠严重透着威胁,她家茶杯不是大风刮来的,再敢摔坏她家茶杯两个字:赔钱。
易飞尘装傻充愣,好像坏掉的茶杯不是出自他手。
季锦筠出门拿抹布,两个男人沉默不语,全靠眼神交流。
“杜大人公务繁忙,寒舍招呼不周,恕不远送!”易飞尘瞳孔迅速收缩舒张。
“都是自家人,公务再过繁忙,也要交流感情。”杜灵洲摆弄了一会手里的扇子。大老远的来,一段饭都不管就要赶人,太不够意思了。
“有事说事,不准忽悠我家娘子!否则···”都有两个妻子的人了,也不把自家门梁摆正,还胡乱歪道别人家。易飞尘双目闭合,不再理会杜灵洲,他和跟灵洲相交多年,对杜灵洲的癖好了如指掌,要是杜灵洲继续顾左右而言他,撩她家媳妇那就别怪他也去吹吹别人家的枕边风。
季锦筠在静的古怪的氛围中收拾好茶杯碎片。
杜灵洲正色了许多,不在东扯西扯。开门见山道:“其实为兄此番前来是有事与你商议。”
“义兄但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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