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在哪里,在哪里!”季锦筠很想知道易飞尘是否安好,她救人难道错了吗?那个眼神幽冷如狼一样的男人,第一眼看她的时候就带着杀意,要不是自己救了他,恐怕活不过半刻就会变成弃尸荒野的死尸。
那晚,两个男人相遇之时就蹦窜着互相忌惮的火花,后来发生的一切,她明知道只是一场阴谋,不得不装作深陷其中。和易飞尘决裂,取消婚事,让易飞尘承受在雨中冲刷的痛苦。
不能给你余生,至少让你安好。她错了吗?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谁说的鬼话,根本做不到好不好?自己也是脑子进水,会相信这样的谬言。
易飞尘?她以为只要自己远离,易飞尘就能安好,可是,他还是出事了。
“戎朔,至少告诉我他是死是活。”季锦筠蹲在杂草中,无助的哭泣。
“我并未出手伤他。”戎朔现身。
银狐面具之下,狭长的眸子一簇,显得眼睛更细长。
季锦筠听到动静,扑向戎朔,抓着戎朔的手臂。“你没有出手伤他,那你的手下那?像岚儿一样的人,你没有下令他们伤害易飞尘吗?”
上位者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自己动手的,戎朔说没有亲自动手,季锦筠从眼神中看出戎朔没有骗她。
自己不动手,不代表没有让手下也不动手。季锦筠要掐断戎朔话里所有的可能。
“并无。”戎朔肯定的回答。易飞尘何须他用武力出手,小小的手段,一个情字就差点要了那男人的半条命,他到底高估那个男人了。
“哈哈!”季锦筠退后两步,嘲讽的笑道:“背后假装他的样子和岚儿夜间相会,搂搂抱抱误导与我,不算伤害?在他身上下药不算伤害?或许在你看来没有动刀在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不算动手,可是你所做的一切比身体上造成的伤害,更痛!”
“他淋了雨,高烧不退。我已送他医治。”戎朔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戎朔要做的事,是要那男人活着败给他,俄日不是不明不白的死了。那赢的又有何意义。
想到昨天易飞尘在雨中淋了两个时辰,她为了所谓的保护,害他重病。季锦筠冷笑一声,“戎朔,你可能念我救你一命,放过他。我知道,你和他争斗的源头不是因为我。想方设法让我离开他也不过是为了打击他。
你赢了,我按着你排演的剧本做了。你可满意?”
戎朔瞳孔凝聚,好聪慧的女人。居然从一开始就看透了一切都是他的计谋,枉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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