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是封青,应当不会发现的。
“栾,主子也来了。你逍遥的日子怕是到头了。”沈月寒意图扰乱易飞尘的思想。
没办法,这眼神太过毛骨悚然,他承受不住。
“我知道。”易飞尘的眼神不变,清冷的说道。
“哦。”他都到了,主子来,任谁都猜得到。该说点什么呢?
“封青也来了。”
“我知道。”
“默言,对,还有默言。”
“我知道。”
季锦筠默默的看着两人,你俩确定是在聊天吗?一个报人名,一个直说‘我知道’三个字。有考虑过听众的感受吗?
“那个。”尽管易飞尘不停的敷衍,沈月寒依旧继续想着,怎么扰乱易飞尘的思路。
“那个还有一个叫玉麟的小屁孩。没了,就这么多人!”季锦筠打断沈月寒,然后不满的说道:“沈公子,拜托您老把脉能专心一点吗?好歹一条命,不要这么忽略好不好?”
一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季锦筠都怀疑悬丝诊脉的那根丝是不是被时间冻结了。
“季姑娘莫急,栾方才吐血不是病情加重,而是把胸中郁结的那口血吐了出来,是好事。”
沈月寒收回红丝,故作镇定的说道。
“我去给他开个子方。”沈月寒借故离开。
季锦筠靠着门目送沈月寒离开。
“过来。”易飞尘低沉的声音传来。
季锦筠心里咯噔一声,这男人是要跟她算账了吗?自己把他害的这么惨,她突然有种想跑的冲动。
然而,跑路是不可能的,易飞尘要是再因为她跑了发生什么不测,弥补都来不及。
这一次,她不会在自私,在自以为是。
“遵命!”季锦筠福了一个礼。
季锦筠等着易飞尘的责怪,但是,良久,易飞尘只是看着她,欲言又止。
要说什么就说,她最讨厌说哈吞吞吐吐膈应人,终季锦筠忍不下去了,“易飞尘,你想说什么就说,人家沈公子都说了,你吐血是由于郁结于心。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才害的你有苦难言,才害的你在雨中淋了两个时辰。
我也是怕你受到伤害,戎朔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你都不知道,他装作的你的样子和岚儿夜会,让我误以为是你。又下药让你失去理智,轻薄岚儿。这一切我都知道,可我害怕他伤害你,所以故作不知,按着他导演的顺势而为,我以为这样他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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