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里的氧气逐渐耗尽,血液的流失也让哈里斯逐渐无力。天基武器的校准和发都需要长时间的准备,他即使有着徽章作为定位器,短时间也无法再次完成攻击。他挣扎着闭上了眼睛,等待最终的结局。
“嘶………”
一种嘶哑的、尖锐的喉音在夜色中响起,就像是有人鼓足力气吹着一个劣质的口哨,传遍了整片湖区。
冲天的水花从湖中炸起,化成一片水幕肆意绵延在火焰熊熊的矿井边。冷与,水与火,宿敌间天生的战斗幻化作无数的水雾,笼罩在这片千疮百孔的土地上。
哈里斯忽然觉得咽喉处一松,整个人就脱离了钳制,后背着地狠狠地落在了地上。
水雾渐渐散去,他看见了一场噩梦的重演。那种荒唐的感觉,让他不怀疑自己这二十年是否一场大梦,实际上他还在多年前的时间里未曾远离……
一个巨大的影站在他的前,体呈一种灰暗的绿色,虽然肚皮是白色的。体的大部分都光亮滑溜,但背上有着带鳞的高脊。但这个怪物的上挂满了淤泥和水草,就像是从半山泻湖里孕育的畸形儿,湖底走出的一场噩梦。
那形有着人形的模糊特征,而头部却是鱼类的,长着从不闭合的,巨大、凸出的眼球,在脖颈的两旁,还有不断颤动的鳃,正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交织着疯狂和冷酷两种非人绪。
它长长的手脚上,长满了倒逆的骨刺,自带的利齿和尖爪反着寒光,也倒映出了哈里斯二十年前同一地点下,遭遇到的那场噩梦。
关于那年的事,胡克老爹和哥茨都讳莫如深,闭口不提那生物的存在,但也从不在乎那东西的危害。
哈里斯一开始只把它当成一种生活在湖中的奇异生物。自己无意的行为冒犯了胡克老爹祭祀那东西的仪式,才导致自己遭受袭击。
毕竟胡克老爹上的神秘之处,远远超出了哈里斯的想象。在父亲的描述里,只有这个老头子在当年的小镇末里幸存,像是顽强的野草一样扎根在土地上,坚守了几十年。
但是有一个细节,是哈里斯记忆深刻的。那就是每当星象错位,“最终灾祸”的鼻息掀起了无形的风暴时,大家前来湖中矿井驱逐的期间,哈里斯就能在半山泻湖的附近看到这湖底怪物的活动踪迹。
因此在马库斯向他报告异常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地联想到了“最终灾祸”的苏醒,准备着今年的战斗。
但是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他现在这样,和这个噩梦中的怪物正面相对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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