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一切的劳动都归于冰冷的价值来衡量。而这一切的肇始,是不知何时出现的贸易行为。
一艘满载货物的木船,飘荡在澡堂一般的海上,呼喊着振奋人心的号子,向着远处的港口进发。船上的货物,既有想靠着差价牟利的大宗货物,也有带着未干涸鲜血的黄金珠宝。
船上的人时而欢呼着涌入港口,时而怒吼着扑向敌舰。之后,这些由无数人开拓的航路就变成了一条奔涌着财富血液的管道,连接起越来越多的地方。
那些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海上的先行者,也变成了怒海狂涛中飘扬着的幽灵。往往在那月色明亮的夜晚,和悲风怒号的阴天,还有人能看到他们拼命想要靠岸的身影。
这样的幽灵,并不只存在于海洋之上。内陆每一片密林,草原每一处河湾,山脉的每一窟洞穴,都出没着这样的幽灵。
在人类的能力还无法改变这个世界时候,更多的人只能将毕生精力用于改变苦难的生活。天灾人祸、疾病战争,都伴随着这些会思考的芦苇,永无止境。那些幽灵也矗立在原地,两眼空洞地眺望着世界,想要看清那处希望尚存的远方。
但是在人类仍未觉醒意识的时候呢?这些幽灵都不存在的时候呢?
那是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是希望,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我们还都只是无数动物里平凡的一员,既没有庞大的身躯,也没有锋利的爪牙,外界的风吹雨淋、日晒雷鸣都会因此我们的不自觉颤抖。
这个世界对于我们,就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谜团,每当弄清一点东西,就会有更多不解的事物涌现。在我们简陋的大脑里,也还无法形容这种忽然兴高采烈、又忽然无语凝噎的感情。但所有人都有这样发掘未知的体验,而且这种体验越多的人,往往有更大的概率,在无时无刻出没的危机中幸免。
没有语言、没有文字,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将这些浅薄的发现和经验,刻入灵魂和基因之中。惨红的鲜血充当墨水,惨白的骨骼作为笔尖,在我们的记忆中留下更多的东西。
在那时,可能我们在无数的生物之中,还只是一个柔弱无力的新生儿。黑暗的森林里,巨大的猫科猛兽出没于树林之间,随时会叼走幼儿,或者留下一具被咬死的尸体。
绝望的族人奔跑着,集合着,想要逃出这片黑暗的森林里。但是路太漫长了,越来越多族人闭上了希望见到明天的眼睛。而黑暗森林自有独特的法则,每一次出声,都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引来灭族之灾。
因此在发现巨大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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