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士兵,身上带着若有若无、几乎收敛起来的杀气,脸上也没有得意之色。光看那张面无表器的木头脸,一看就是见惯了厮杀的专业队伍。
这样的队伍,不靠专业的训练和长期的培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是绝不可能见到的。
“所以说,像你这样混淆了这些举足轻重的人员,随意做出来的简陋划分,有可能总结出问题的本质吗?”
光头男无奈地说着,“那要按什么分啊老板?总不能真的按按男女老少来分类吧?”
“为什么不行?”我反问道,“如果这个领地的两极年龄结构特别畸形,那么年少无知的少年、保守求稳的老人,就能形成非常有代表性的两种力量,左右着各种事情了。”
光头男带着又我走过了一条石板大道,脚步缓慢地领路:“但是我们这里都是青壮年……”
我得意一笑,可惜藏在面具底下没有人看见:“说到青壮年,代表的就是劳动力。那么你为什么没想过以劳动力来划分等级?身份既是工作、也是劳动能力和范围的体现,如果你想到这一步,那么你已经看穿一部分的本质了。”
不知是不是念了太多遍的观音心经,光头男每次思考的时候,脸上那种低眉垂首的表情,都让我想起了寺庙里的和尚……
不过主要还是因为秃头!
“老板,我刚才也想过,但是劳动力如果不用工作划分的话,那就会体现为一种模棱两可的东西,无法衡量。我在铁匠学徒学习里就学到过,冶炼锻造一定要学会对材料进行有效衡量,否则做一辈子锻造也还是在撞大运。”
这小子想的东西还真有点多,连无差别的人类劳动都想到了?
我摇了摇头:“你想的方向是正确的,但是这不是我想要说的东西,你离理解这些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指了指边上来来往往,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你完全可以将青壮年直接作为劳动力的实体来计量嘛。”
“……有道理啊!但这个只有武装团队有效吧。那些工匠作坊的主人都是老人,商人也不需要用到什么青壮年的劳动力呀?”他马上又进入了思维误区。
我用力一敲他的脑袋:“你怎么又想到老路上去了!我说的青壮年作为劳动力的计量实体,意思是将青壮年的去向作为划分你懂吗?比如你成年就从学徒变成匪徒,这个命令不就是某些利益团体之间对于劳动力的争夺吗?!”
光头男一拍脑袋:“这个命令是五年前议会定下的规矩,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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