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一会儿方向,忽然拨马转向了另一处小道,似乎是想要抄近路。但就在这时,边上的草丛里忽然跳出了一个人,嘴里大喊着“德玛西亚!”,抛出绳索将骑兵从马上拽了下去。
而这匹失去了骑手的战马,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变化,继续坚定不移地向着目的地奔跑。
但我发现它可能是在装傻。
因为它的表情逐渐从变成了这样,脚步也越来越轻快,溜溜达达地偷偷拐了个弯,就向水草丰美的地方跑去,只留下一个快活的背影。
“你的人缘我不知道,但你马缘挺次的啊。我建议你去天打雷劈宠物乐园,和马缘极佳的于老师取取经,据说那边每一匹马都凝聚着他的骨血……”
我拿出用草编织成的绳索,先把他的手脚牢牢捆住防止他脱逃,然后拿部落装上的碎布勒住他的嘴,防止喊叫声吸引来其他敌人,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差点让这家伙给跑了!
我从部落营地里逃出来之后,就藏在草原的这处水甸边上,寻找着落单的骑兵下手,以便打听发生的事情。
刚才的撕破脸太奇怪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来龙去脉。更奇怪的是,贝特霍尔德那个老家伙居然有这么古怪的招数,竟然能让殖民者系统吃瘪!
能打败这么不科学的金手指的,难道是魔法?不对,也有可能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格雷已经再次混入其中,作为我的内线打听消息,所以我放弃了回去大闹营地的打算,这次准备智取。
家大业大就是这么麻烦,光是盟友褐池部落被对方威胁,我就不敢像之前那样为所欲为,要是我的势力再大一点,以后肯定更多掣肘。
所以我在这处必经之路潜伏了许久,终于抓住了这个明显是信使的家伙,想拷问一下消息。
我用镰刃架在他脖子上,扫了一眼他的人物属性,哦哟,居然是“懦弱”,那就好办了。
“回答我的问题,答错了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姓名!”
信使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我叫克里欧……能把手松开一点吗,我快要窒息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一只手刚好掐着他的脖子,就把手松开,毕竟部落的命也是命嘛。
“哪个部落的?”
克里欧神色紧张地说:“巨河部落……你是蝎子亚坎部落还是褐池部落的人?”
我将镰刃凑近了他的脖子,压低声音说道:“回答错误。你只有回答的义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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