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在给植物浇水的河童。
“河童,干得怎么样了?”
绿皮生物正提着水壶,飞快地穿梭于种植区域与河塘之间,听到我的召唤才停下动作,四肢着地向这里奔跑。
好家伙,猿形毕露啊,我虽然收了这个弟子,可也没有徒弟必须变成猴子的诅咒吧。
幸好这家伙开口的话语,依旧是熟悉的口头禅。
“黄瓜!请给我黄瓜!”
尖锐的嗓音配上滑稽的面部表情是河童没错了。
我指了指河边一小片田地:“看那片就是黄瓜田。你只要照顾好田地,等到那里长成,就是你要的黄瓜了!”
其实话我只说了一半。
现在的季节按道理并不适合黄瓜栽种,况且那包种子没得到殖民者系统的加持。以这样的陈年种子种植下去我还真不知道它能不能发芽长大……
果然人一旦成为资本家,就自然而然擅长画饼了,会认为这只不过是合理的激励机制,至于兑现与否从来都不重要——是否兑现看的是资本家的良心,而有良心的资本家……那还能算是资本家吗?
看着河童欣喜若狂地冲到了黄瓜田边上,又急忙刹住脚步,小心翼翼地围绕土地观察的模样,我反而有点于心不忍了。
实在不行给它买两根腌黄瓜吧。
…………
我躺在屋子里的床上,看着外面撒进来的月光出神,怎么也找不到应有的睡意。
明明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月夜里,周遭游荡着虫鸣与树声,应该是徜徉于仲夏夜的好日子,我却老是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慢慢地,我开始怀疑是床的问题,就立马制作出了一张木质单人床,将枕头和毯子挪到了上面,从睡在休眠仓改成躺在客厅中间。
当后背接触到硬木床板的时候,确实有了一种无法言语的踏实感,睡意也涌上眼前,不知何处袭来的困倦乏力,就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
我的脑电波终于和缓下来,逐渐接触到了无知无觉的识海边缘。在我宛如独自伫立在阴沉辽阔的海滩边,眺望着灰黑与晦暗交替闪现的大海时候,一种奇怪的声音传了出来……
明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却清晰地听见了椅子移动的声音!
仿佛有一股推理,让木质的椅足与地面轻微摩擦着,发出了沙沙声。这种声音不同于树叶低频的摩擦,也不同于窗帘拨动的低哑,那种突兀的细节,就能让听者从精神层面能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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