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呢,这么两巴掌,愣是把朱氏干净的脸蛋弄得沾满了狗屎。
朱氏难堪极了,眼底闪过一丝怨恨,这个老虔婆!
老不死的!
她总要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这个老婆子,一定要收拾她!
“孟樱桃!看什么看?你现在得意了,知道看我笑话了,呵呸!下贱的胚子!若不是我给你做媒,你还没有这般厉害的儿子呢,现在忘恩了,抖起来了,你还看我笑话……”
“大姨母,您火气大别拿我娘撒气啊,看看你嘴巴周围的狗屎,有几块都快掉到嘴里了,你不嫌臭,我大姨丈难道也不嫌臭吗?”
陈长运冷笑出声,直说的大孟氏擦嘴,这不,又带了点狗屎进去。
“呕——yue——你个龟孙!小贱种,你呕——”
大孟氏边吐边骂,实力堪称强劲。
可谓是大定村坚强骂街的头一号人物了。
孟檀啧啧称奇,这出热闹看得,陈长安揉眉,把亲娘和弟弟都拉进了院子。
徒留大孟氏一人在院外骂了一会儿。
陈家全家都当听不见,孟檀也当听不见,反正一会儿还有的热闹可以看呢。
她现在就关心昨晚泼鸡血的贼子什么下场。
“将罪定成开劫坟墓的重罪了,本来是要砍头的,但是因着没得逞,县太爷判去边境开荒了。”
[连带着那个王先生一起?]
孟檀咋舌,陈三叔公是真狠,对自家人挺慈祥的样子,没想到对外人这么狠。
陈长安点头,解释道,“三叔公也是气极了,陈家先祖们死了许多,才留下这几支来,细数族人也就几十个,成器的后辈也没几个,他生怕影响到族里的运道。”
“那王先生就靠一些歪门邪道骗钱,却不能小看,有时候歪门邪道也是能杀人的。”
“所以一上公堂,三叔公就告了一个侮辱先祖,刨坟墓欲盗窃的罪名,拉扯一个晚上,才定罪。”
孟檀瞠目,这大定村真是卧虎藏龙,人是一个比一个狠。
[哎,可惜我不在现场。]
孟檀感叹,陈长安无言,更有些无奈,但也清楚,娘这性子也不是他说说就能改的,便道,“娘,我去睡会儿。”
孟檀挥挥手,让俩兄弟去睡了。
再说到刘家,朱氏一早上都在寻机会,可惜大孟氏一直都和方氏形影不离。
“朱氏,我家栓子的尿片洗完,记得去后院把猪喂了,那猪可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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