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又没老糊涂。”陈奶奶推着她的手:“快上去吧,你爸爸回来了。”
爸爸回来了?
安寒上次见到爸爸还是高一办入学手续时,安庆谨匆匆办完,甚至都没住一晚,连夜走了。
安寒很想他。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陈奶奶现在是否清醒,她只知道陈奶奶告诉自己爸爸回来了,她想立刻、马上见到爸爸。
安寒快速爬上楼,急剧的运动让她粗喘着气,小脸憋得通红。
客厅的门敞着,沙发上的男人正抽着烟,看见来人神色没有变化。
安寒站在沙发前,长久的思念让她止不住的红了眼眶,两行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下。
“爸!”
她把书包放下,赶紧到厨房里倒了杯冰水:“喝水,爸。”
安寒不知道的是安庆谨早就不喝冰水了。
这两年安庆谨的身体不如从前,饮食上改变很多。
安庆谨没有喝,弹了弹右手的烟灰,将烟头扔进玻璃杯中,滋滋作响。
“收拾东西,要搬走了。”
搬走?
为什么突然要搬走了?是爸爸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搬走是换个地方居住还是要搬出清城?那上学怎么办?
……
安寒虽然一肚子疑问,但一句都没有问,她立马跑到卧室收拾东西,只要是能和爸爸在一起,住在哪她都愿意。
安寒其实没有太多的东西,平日里她过得很节俭,吃的用的穿的够用够吃就行,所以,一番收拾后,也只有两个手提袋的行李。
临走时,她特别舍不得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家,也舍不得陈爷爷和陈奶奶。
安寒敲响陈奶奶家的门,跟他们告别:“奶奶,我要搬走了,以后我会来常常看你的。”
刚刚清醒的陈奶奶这会又糊涂了,推开安寒的手:“老陈,我不认识这小姑娘。”陈奶奶虽然糊涂,可她一直记得陈爷爷。
陈爷爷揽过老伴安抚,对安寒叮嘱道:“小寒,多听爸爸的话,无论他以前做了什么,他都是你爸爸,往后跟着爸爸一家人好好生活,知道吗?”
陈爷爷陈奶奶待她很好,在安寒心里他们就是自己的爷爷奶妈,他们的话安寒会听。
“我知道了,陈爷爷,您照顾好陈奶奶,我会听爸爸的话。”安寒说着声音变得哽咽,她强忍着,跟着爸爸下楼搬离了这个住了17年的家。
汽车一路穿驶,穿过林荫大道,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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