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动物一样好惊诧。
张婉兮却不慌不忙,慢吞吞的绣着仕女扇:“小蝶,什么事把你慌的,让你这样一惊一乍的。”
“姐姐,陛下来了!”小蝶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
猛地针尖刺破了张婉兮的手指,她顾不上疼痛,猛地站起来:“你,你说什么?”
小蝶加倍惊诧:“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这时候的女孩都是口是心非,张婉兮有些结巴了:“谁,谁着急了。”
那个少女不思春,小蝶立刻了然了,她不怀好意的笑着:“哦,我知道了。”
张婉兮因为被猜中的心事脸色一红,又带着一丝恼怒:“再敢胡说,我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
毕竟人家是主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小蝶只好屈服:“姐姐,你的脸有点花,头还有点乱。”
这一招甚是奏效,果然张婉兮大急:“真的吗?快帮我梳洗。”
“陛下驾到!”随着福全的一声喊,张文蔚带着全家老小出来迎接。
“臣,张文蔚拜见陛下。”
李柷第一眼就看到张文蔚身后的张婉兮一袭白衣,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太多流露:“都起来吧,张文蔚,朕找你有事相商。”
张文蔚慌忙引入府内:“陛下里面请。”
张婉兮在一旁有些小小的失落,陛下来了竟然跟不认识自己似的,连个招呼都没打。
张府大厅,张文蔚陪在下首。狗腿子有为和福全站在两侧,李柷问道:“张大人,朕来是想跟你商讨一下赋税的事。朕看过奏书,为何国库空空如也一文钱都没有?”
张文蔚叹了口气:“陛下,恕臣直言。逆贼朱全忠在时,赋税都归了军费。以往宫中开支都是梁王府支取,国库那里还有半文钱。”
李柷一惊,他是真不知道户部的事:“如此说来,那官员的俸禄也是梁王府支付了?”
张文蔚脸色惨淡:“这些朝臣朝不保夕,能活着就是奢望了,那里还敢奢求俸禄。自昭宗长安被李茂贞胁迫起,官员们就再也没有发放过俸禄。”
李柷更是惊讶:“官无俸禄,他们如何生活?”
张文蔚说出了原因:“官员们都有私田,有的更是家族从商。那些无田无钱的官员只好依附那些有钱有田的。”
各地藩镇军费都是自募,这点李柷是知道的。藩镇都是土皇帝,朝廷根本插不上手。没想到这朝廷竟然也这样,如此一来,户部岂非成了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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