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快快请起,赐座!”
大唐有履职的太监是称臣的,像有为福全这种只能自称奴婢,还有李柷叫他老张那是一种尊称。
到北宋末年,宋徽宗管大将种师道亲切的称为老种,也是皇帝对臣子的一种尊敬。
福全搬过来一张凳子,他不解的着张承业,他不懂这个老太监为何会泪流满面。
张承业擦了擦眼泪:“陛下神武,我大唐终于见到晴天了。”
李柷深有感触:“是啊,朕以后再也不用看他人脸色行事了。”
这俩人比谁都了解,因为他二人都是亲身经历。
自李柷爷爷李漼开始,张承业经历了三代帝王,到李柷是第四代了,那一任不是被人胁迫被逼无奈。不是宦官就是藩王,皇帝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李柷更是别提了,刚登基就是傀儡。梁王宴客,尚食局厨子全部去了梁王府,做碗粥还得福全动手,境况之惨可见一斑。
“陛下,老臣此次回京是想留在京城为陛下效忠!”说着张承业再次跪地。
李柷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老张忠心天日可鉴,朕岂有不知。你既愿意留在京城辅佐朕,朕心甚慰。”
“这人老了就容易多愁善感,陛下莫怪。”说着张承业又笑着擦了擦泪,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陛下,老臣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股响马。”
李柷一惊:“老张可有受伤?”
张承业摇了摇头,将在老鹰山上经历的事一一说了。
李柷沉吟了一下:“山匪猖獗,朕早有所闻。只是这诏安不能拆散他们的队伍,若让他们下山恐难约束。”
张承业躬身道:“臣愿意去这股响马中当一个监军。”
其实这正是李柷所盼望的,他喜道:“如此岂非委屈了老张,那毕竟只是个几千人的土匪。”
“只要为大唐,老臣在所不辞!”张承业斩钉截铁。
李柷大喜:“好,朕就封那老鹰山为安武军,金大彪为安武军指挥使。老张,山匪秉性桀骜,你的责任重大,万不可让他们做出欺压百姓之举,否则朕必剿之。”
“老臣遵旨!”
……
伊阙县的县令南霸天比较嚣张,朱温倒了,这梁王陵寝的事也歇工了,他终于不用这战战兢兢的为修缮陵寝而发愁。
古人最注重死后的世界,对陵寝尤为看中,稍差池梁王怪罪下来脑袋就不保。
现在的南霸天没有怕的人,若说有,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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