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唉,这农景逸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我女婿才疏学浅,愣是将他一个典簿给夺了,现在只在鸿胪寺做了一个小吏。”
“什么?”赵占国与夫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里,刘德旺突然义愤填膺起来:“谁知道那农景逸吃了什么药,他突然说自己以后要做个清如水廉如镜的清官,以前让我女婿做典簿是看在我的份上。如今他农景逸醒了,说我女婿才疏学浅只会拍马屁,不适合典簿这个职务。就,就给撤下来了。”
旁边张发奎也跟着怒道:“这农景逸搞什么鬼,什么叫他醒了,我看他这是故意跟你老刘作对。”
刘德旺又叹了口气:“唉,鸿胪寺是待不下去了,赶明儿再给我女婿找个别的职业吧。”
这倒是提醒了赵占国,赵占国这人还算不错,不太爱记仇。他看刘德旺这幅惨样,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来。
这为人父母的,都为了自己的子女。以前人家笑话自己的儿子,赵占国不是没有生气,而是他儿子那个时候确实也不争气。
“老刘,你若是不嫌弃,就让你二女婿去京报司吧,我那里正好缺个排版的典簿。他若去了,还是做个典簿,何如?”
刘德旺闻言一听大喜,他激动的站起来握着赵占国的手眼泪汪汪:“唉,老赵,我,啥也不说了。”
赵占国深有体会的拍了拍他,突然张发奎一拍脑袋:“老刘,你忘啦咱来干啥了!”
刘德旺这才猛地想起:“对对对,老赵啊,我来是想问问,方逐侄子可曾有婚配?”
这也是赵占国的一块心病,自己儿子虽然事业有所成,可尚未婚配。每次儿子回来跟他说起这件事,赵方逐总是以忙为由推脱。
“尚未。”赵占国如实回答。
刘德旺有些拘谨起来,拘谨是因为赵方逐封了八品官员:“那个,小女九儿也尚在闺中,这个我就是想来问问。”
赵占国一听:“老刘你还有个女儿?”
旁边张发奎点了点头:“是啊,老刘女儿比方逐小两岁,生的可是花容月貌
赵占国立刻狐疑起来,这张发奎小儿子不正娶寻摸妻呢么。刘德旺与他速来交好,为什么他二人不结亲家。
张发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唉,实不相瞒,老刘这小女儿眼光高的很,看不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
刘德旺一听,慌忙道:“老张,不是我小女眼光高啊,是这感情一事勉强不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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