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动我爷爷把它卖了,那也是她的本事。”
“就怕爷爷不愿意卖。你不了解我妈这个人,她想得到的东西,想方设法都会得到。”
“就是传说中的不择手段呗!领教过了。我倒想看看,她要如何说服爷爷。”
“我担心有朝一日她和爷爷谈崩了,影响咱俩的关系。”
萧暮雪抖了抖头发上的水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岂可一概而论?古语云:买卖不成仁义在。怎么就说得好像要绝交似的?”
叶寒川闷声说:“我只是担心。”
萧暮雪取下鬓边鹅黄色的野菊说:“你未雨绸缪,煎熬心血,当心早夭。这花就当作我提前送的祭礼了。”
叶寒川将花插了回去:“鲜花配美人,还是你最适合。”
萧暮雪捶着腰说:“这天气真舒服!就是坐久了腰疼。”
“靠着我。”
“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肯定不是我。”
萧暮雪的声音无比轻婉:“我在想,假如没有那么多必须要做的事,在这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季节,在这无人打扰的誓约之地,在这秋意浓烈的雨天,守着内心的空明与澄澈,瞬间终老,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叶寒川听出了她话语间深掩的哀愁,蓦地就悲伤起来。他想安慰她,可自己心里也是百般愁楚,便只安静地坐着,用心感受她身体的温度。雨丝飘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慢慢凝结成珠,又慢慢从眼角滑落,像晶莹的泪珠。“若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又不能和他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政治书上有句话叫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我们彼此相爱,只是由于外因而不得不分开,我会终身不嫁,守望他一辈子;如果是他辜负了我,而我又不能忘情,那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又说疯话!再怎么也不能自杀。”
“都说人间最苦是相思。虽说目前我还不懂相思苦,但既然古人那么说了,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不要承受那种折磨,死才是最好的解脱。那要换作是你,又当如何?”
“谁知道。也许会比你更决绝。”
直到回家前,两人都没再说话,只背靠背坐着,静看萧萧枫林里秋花瑟瑟,直到烟云四起,暮色苍茫。
萧暮雪找了个自认为适当的时机,试探着问了药方的事。苏世安笑她道听途说,忘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训诫。萧暮雪也不恼,笑着说,是寒川那厮误传消息,我得去勒索他十袋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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