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是你的尾巴被踩了,还是火烧屁股了?”
“尾巴和屁股有什么要紧的!我跟你说,出事了,出大事了!”
“生死是大事,名节是大事,高考是大事,你说的是哪桩?”萧暮雪又打了个哈欠,“打架的事不要跟我提,分分钟跟你翻脸。”
“你翻脸我也得说!”男孩的气终于喘匀了,“凌云中学的人上门找茬了。”
萧暮雪抬腿就走:“谁惹的事谁去扛,跟我没关系。”
男孩挡住去路:“不是要你去扛,是让你想想办法。”
萧暮雪丢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办法?凭什么让我想办法?凭什么?看我好说话?”
“你别问我为什么,是班长让我来找你的。要问,你问他去。”
“那麻烦你转告班长,我没办法可想。要是怕挨打,就去找老师。”
“疯了!瞒都来不及还找老师!被老师知道了,闹事的人都得被开除。”
“既然怕被开除,那干嘛还要打架?”
“我又没打架,你瞪我干什么?你管不管?不管?真不管?你真忍心看你的同窗被人群殴后再被开除,从此混迹社会?班长啊班长,原谅我帮不上忙,只能看着你们血染柳林河坝了!”
萧暮雪气得直咬牙,脸阴沉得要下雨:“真是被你们害死了!”她把东西递给那女同学,“你先回去,别让她们过来凑热闹。”
柳林河坝是条南北通达的蓄水河。两岸柳树成荫,堤坝宽敞平坦,不仅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风月地,也是他们争勇斗狠的武斗场。
老远就看见一堆人,走近了才看清,这人黑压压的围了不止里外三圈,个个都像吃了枪药,红鼻子涨脸的。班长正满头大汗地求情,对方不为所动,不依不饶。看样子,想要善了是不太可能了。
萧暮雪无视那些摩拳擦掌的人,分开人群径直到了班长身边:“我说班长大人,你省点口水吧,没看出来人家没有和解的意思?”
“你怎么才来?你脑袋转得快,快想想办法,我实在是不行了。”
“我又不是诸葛亮,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上次咱们的人不是把凌云中学的人给打了吗?他们不服,又找上门了。”
“可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谁说不是呢!今天他们又来了,说要再比。”
“比什么?”
“还没说。依他们那意思,要是我们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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