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川套了一个在手腕上,大小正合适。
“我自己做的。这里面有个小药袋,你受伤了就拿出来撒点在伤口上,祛瘀止血,效果很好。药的用量每次只需极少许,哪怕你一周伤一次,一副手套里的药也足够用一年了。爷爷说这药只针对你的体质,旁人要是用了,反而会加重伤情,你千万莫乱好心!”
“你给的东西,我几时给过别人?”叶寒川的心暖如春阳,“亏你还想着我的手腕容易受伤。要怎么谢你?”
“你少惹是生非就是谢我了。走了。”
“你去哪儿?”叶寒川追着问,“你跟我说清楚了再走。”
萧暮雪摆摆手,转了个弯就看不见人影了。
姚梦芽说:“真是搞不懂你们,刚咬得鲜血淋漓的,转眼又好上了。”
方宇墨说:“别说你,就是我也没看明白他俩唱的是哪出。”
叶寒川戴上另一只护腕,笑着说:“不急,你们会知道的。”
男生开始八卦,幻想萧暮雪也能做对护腕给自己。
叶寒川得意地说:“别做梦了!除非地球马上爆炸。”
方宇墨啧啧两声:“你也就敢在我们面前嚣张。有本事,也跟战神这么说。”
姚梦芽笑道:“班长见到暮雪就像老鼠见了猫,我也算是开眼界了。”
叶寒川也笑了:“没办法,她是我命里的克星。”
院子里,姚慕白正在收昨天洗的衣服。
萧暮雪说:“我有事要去桥河中学,你陪我,我们现在就走。”
姚慕白把衣服叠好放进衣柜,拉好窗帘说:“你换身衣服。我去装两本书。”
一分钟不到,萧暮雪就出来了,两手空空。
姚慕白留了张纸条给崔婶,拉着她出了门:“你手心全是汗。什么事这么急?”
“我师娘怀孕了,医生说孩子情况不好,建议流产,可我师娘死活不肯。我老师怕拖下去大人有危险,叫我过去看看。”
“你又不是医生,叫你去也帮不上忙。难不成……”
“抱歉,我无意间说漏了嘴。他们都是嘴严的人,不会跟别人讲的。哥,你也看到了,老师和师娘待我极好,我想……”
“别想了!绝对不许!咱家的家训是什么?爷爷临终的遗命是什么?你都忘记了?你可是答应过爷爷的,绝不行医救人。”
“这些我都没忘。可要我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就是怕你这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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