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已没过了小桥。
清晨,难得风停雨住。吃过早饭,苏婉言打算去集上买些农用品和种子,再买点布给傅雪峰做衣服。她背好背篓,问正在看书的父女二人:“你俩真不去?”
“不去。我想在家和爸爸看书。”萧暮雪头也没抬,依旧一目四行,“你带雪峰去就好了,他喜欢热闹。”
傅雪峰说:“去。”
萧暮雪不耐烦了:“我说了我不去。你和妈妈去就好了,我要在家陪爸爸。”
苏婉言忙说:“别叫她了,这丫头最不喜欢别人打扰她看书。你要是再说下去,很快就会看见一个女张飞了。”
萧兰枢笑笑说:“雪峰,集市上的人多,你要跟紧妈妈。”
傅雪峰看着萧暮雪,还是没挪步。
苏婉言催道:“走了,待会太阳烈了就热了。咱们早去早回。”
傅雪峰撅着嘴,不情愿地走了。
斑竹青翠,树木深簇,萧家的宅院永远是那样安静。
萧暮雪写下一行英语,递到萧兰枢面前:“爸爸,这句话要怎么翻译?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
萧兰枢指着一个单词问:“这个词你如何理解?”
“完美。可是又觉得这个意思表达不出作者想要传递的情感。”
“在理解词意的基础上,你得领悟说话者的思想、立场和目的。联系上下文的语境,才能体会到作者的深意。你再想想……”
一群陌生的精壮男大摇大摆,鱼贯而入,个个面色不善。
萧兰枢温声问:“你们找谁?”
走在前面的是个五大三粗,痞气又邪性的汉子。他嚼着口香糖,上下打量萧兰枢:“这是苏世安那老头的家?”
萧暮雪很是反感,丢开书说:“爸爸,咱们该去帮妈妈摘菜了。”
那汉子挡住去路:“看你这阴阳怪气的性格,应该就是萧暮雪了?”
“是,我是萧暮雪。你是谁?”
“我?萧月茹的表弟,人送外号大金牙。”
“你我素不相识,有何贵干?”
大金牙抖着两条肌肉发达的胳膊,龇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有何贵干了。”他围着萧兰枢转了个圈,笑得不怀好意:“萧老师,你说你不好好教书,一天到晚掺和别人的事干嘛?这不,自找麻烦了!”
萧兰枢言语冷淡:“邪恶取得胜利的唯一必要条件是正直的人袖手旁观。我不想做个冷漠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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