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疑虑之时,面送来消息,他们潜伏的消息被内部人员泄露出去,毒蛇带着人从边境另一边翻山越岭,即将穿越国界线,进入临国的地界。
若然真的放走了毒蛇,那么不知道还有多少妇孺孩子要受到威胁。
他当机立断,立即追赶,终于赶在毒蛇越过国界线之前,将其拦下,可谁知,对方带了重型武器,那一场厮杀,十分惨烈。
毫无人性的毒蛇将无辜的孩童用来堵他们的枪口,顾忌着孩子们的安危,他方伤亡惨重,席渊是在这场战争,为救他而丧命。
然而今晚,不仅是席渊的忌日,也是莜然的忌日。
……
翌日,窗外天边灰蒙蒙的,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言洛希从恶梦惊醒过来,她气喘吁吁地瞪着不算陌生的天花板,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她梦见厉夜祈在追赶她,她拼命的跑啊跑,可是她跑不掉,最后被男人纵身一扑,给扑倒在草地,然后身的男人忽然变成了野兽。
她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撑身坐起来。
发现厉夜祈不在房间里,她顿时松了口气。
后颈传来刺痛,她想起来她怎么晕过去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掀开被子下地,才发现自己身穿着男人的衬衣,衬衣下面空荡荡的,她咬牙切齿,“混蛋!”
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浴室里的脏衣篓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捞起来闻了闻,她脸都黑了,又酸又臭,她还怎么穿?
穿着男人的衬衣下楼,她一眼看到睡在客厅沙发的男人。
他面前的茶几,放着一瓶茅台,还剩了一大半,看来雅兴颇浓。
她缓缓走过去,站在沙发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她看他脖子清晰的两排牙印儿和血痕。
啧啧,太妖冶了,早知道应该再咬深一点。
不对,应该直接掐死他。
紧闭的黑眸忽然睁开,两人四目相对,言洛希望进男人那双带着尊贵与霸道的黑眸,她咽了咽口水,将那恶毒的想法抛到脑后。
他这魁梧健硕的身躯,一只手她都打不过。
空气,沉寂。
她忽然开口道:“我不要一个会家暴的丈夫,我要和你离婚!”
厉夜祈宿醉刚醒,冷不防听到她要离婚,他翻身坐起来,盯着她的双眸危险地眯起。
似乎在酝酿什么,危险,凛冽,琢磨不透。
“如果我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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