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怔怔出神的言洛希,道:“你不用太担心他,他不会这么脆弱。”
言洛希回过神来,她揉了揉眉尖,“我知道他会好起来,只是心里有个疑惑。”
“嗯?”薄锦年倚在床头,双手抱着脑袋听她说话。
“就是……”言洛希忽然想起刚才薄锦年和苏娆的对话,两人看起来很熟,她抿了抿唇,“没什么,甜妞儿其实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这些年她……”
“二洛,不准你和他说我的事。”浴室里传来田灵芸的咆哮声。
言洛希吐了吐舌头,“她不让我说,你还是找机会问她吧。”
薄锦年耸了耸肩,一副我没兴趣的模样,言洛希看着这两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心里憋得慌,他们就不能坦诚的谈谈分开后的事情吗?
言洛希垂下眸,看着脸颊依旧通红的厉夜祈,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没有降下去,她在医药箱里翻到退烧贴,撕开小心翼翼的贴在他额头上。
此刻的他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想到刚才他鲜血淋漓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一阵后怕,假如他出了什么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部轮廓,指尖灼烫的温度仿佛一直烫进了心里,厉夜祈,你要快点好起来。
厉夜祈在后半夜退了烧,邮轮也在返程途中,言洛希一直担心厉夜祈的情况,直到确定他的体温恢复正常,她才松了口气,疲倦涌来,她靠在床头沉沉睡去。
薄锦年一夜没睡,田灵芸敷了面膜后,就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玩了大半夜,她累得脖子酸痛,可是落在她身上那两道视线始终没有移开。
她抬头恼怒的瞪过去,“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一直盯着你?”薄锦年精神倒是奇好,一点也没有睡意。
田灵芸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你就像一个变态一样一直盯着我看吗?我又不是死人,当然能感觉到你的目光。”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薄锦年薄唇微勾,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总是这么喜欢自作多情。”
田灵芸腾一声站起来,她走到门边,豁然拉开门,绝决道:“薄先生请回吧,这里已经用不上你了。”
“田灵芸,任性也要有个限度,我走了,厉夜祈和言洛希出了事你负责?”薄锦年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危机还没有全部过去,他不可能把他们留在这里。
田灵芸气得关上门,她走过去,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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