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头,打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邦迪拆开,俯身去贴在她膝盖上。
言洛希要拒绝已经来不及,膝盖上微痒,她垂下眸,看到男人修剪干净的后脑勺,她眼眶微微发烫,还来不及感动,膝盖上就传来一股锐痛。
厉夜祈坐直身体,丝毫没有因为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而有所罪恶感,甚至在看到她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他还冷嘲热讽了一句,“原来你也知道痛?”
“我又不是死人,我当然知道痛了。”言洛希吸着冷气吼道,这人就是眦睚必报,戳她伤口,他幼不幼稚?
厉夜祈冷笑,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起痛,没有她在的这五年里,他早就已经痛得麻木,若不是想起她时心脏时时抽痛,他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那样的恨,怎能轻易原谅?
他站起来,“你想折腾就尽力去折腾,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未必能贷到款。”
言洛希愣愣的看着他的后背,“因为你会从中作梗吗?”
厉夜祈居高临下的眸睨着她,他冷哼一声,“你,还不值得我费心去对付。”
说完,他长腿迈开,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长长的,他很快就消失在马路尽头。
言洛希收回视线,看着搁在长椅上的狗粮,她一愣,随即站起来,拎着狗粮追出去,追到马路边上,人行道上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燥热的风吹过来,她气喘吁吁的停下,忍不住数落道:“丢三落四,自己买的东西都忘了拿,还好意思数落我。”
言洛希转身,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离去。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保姆车,白骁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马路上那道身影,他迅速拿起一旁的假发和口罩墨镜戴上,对前排的青柳道:“青柳,你先开车回去,我去逛逛就回来。”
车门滑开又关上,青柳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已经伪装过的白骁从人行道上跑到对面马路上,很快就消失在街头。
言洛希拎着狗粮往前走,她边走边在心里盘算,帝都这么多银行,她不信她就贷不到款。刚才厉夜祈说他没有从中作梗,只要不是他就好办。
走过一条街,又走过一条街,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她,她停下来回头望去,身后除了下班匆匆赶回家的行人,并没有可疑之人。
她拧了拧眉,加快步伐。
很快,她回到梵客高级酒店公寓,一颗心才稳稳落回原地。白骁站在大门外,看着她进了酒店,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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