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尘压根不愿意出租的问题。
墨北尘静静地凝视着不悔,看得不悔周身直发毛,须臾,他才轻飘飘的道:“那栋楼是我妻子的,我答应过她,只有她可以随意支配这栋楼的使用权。”
不悔想骂人,但是却忍住了,“墨总,墨太已经死了。”
墨北尘目光幽幽,“你说得对,她已经死了,所以这栋楼我不会用来做任何用途,这是我向她许下的承诺。”
不悔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这一刻她在墨北尘眼睛里看到了名为深情的东西,她强迫自己别开目光,她不能相信他。
六年前,他强迫她不得不接受他,他从来都只以自己为中心,根本没想过她想要的是什么,就算后来失去孩子,他也没相信过她。
在不周山支教时,她其实已经隐约明白,她早在那两年的夫妻生活里,不争气的爱上他。因为爱上了,所以才更不能接受他本该相信她时,却狠狠将她推开。
也正是因为爱上了他,她才没办法面对沈长青为她牺牲。
她宁愿死去的是她,那样也许她就真正的解脱了。
一时间,不悔的心情复杂极了,从来都淡漠的目光,此刻看着墨北尘时竟多了几分强烈的恨意,她有些嘲讽道:“墨总对墨太真是深情。”
墨北尘抿了抿唇,看见不悔眼底一闪而逝的恨意,他忽然怔住,“不悔,你在恨我吗?”
不悔的心思毫无防备地被他揭露出来,她慌张的移开视线,那一瞬间她只想到了一个字,逃!
她转过身去,仿佛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她道:“我为什么要恨你,因为墨总对墨太的承诺,不肯将那栋楼租给我们吗?那也太小题大作了。”
她慌得想逃,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扣住,她用力一甩,却没能甩开,反而是自己没站稳,一下子跌进了男人怀里。
墨北尘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她甚至感觉到他的心跳在激烈跳动,“不悔,你就是顾浅,对不对?”
不悔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膛震着她的后背,她所有激烈的反应都消失了,一股冰冷从脚心窜上来,她用力摇头,“我不是!”
她不是顾浅,顾浅已经死在那场泥石流里,现在活下来的人叫不悔。
墨北尘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然后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微微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竟让她这么害怕,他道:“好,你不是,那么你告诉我,你是谁?”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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