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他看着墨北尘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怜悯,“北尘,喝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墨北尘摇了摇头,像喝白开水一样将杯里的酒牛饮完,辛辣的液体穿喉而过,他的心就像一个破掉的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的透着风。
“到底为什么,她就是看不上我?我看着她长大,看着她……”
厉夜祈无奈,“北尘,或许问题就在于你看着她长大,你比她大多少岁?当年你爷爷坚持她是你的养妹,倘若他看在年纪上,让你做了她的叔叔……”
“厉小七!”墨北尘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他是找他来排解爱而不得的痛苦,他倒好,纯粹是来给他添堵的。
“你不是说看着她长大么,或许在她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了长辈,当成了父亲那个角色,所以她不会对父亲产生爱情。”厉夜祈一针见血的分析。
墨北尘简直都要气笑了,“哪个长辈想欺负自己的侄女?”
厉夜祈摊了摊手,又拿起酒瓶给他倒酒,“有血缘关系的定然不会,但没有血缘关系的就难说,而且我是给你分析,分析你对顾浅的心态不对。”
墨北尘皱眉,从厉夜祈踏进包厢到现在,他没有提到顾浅,可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自然,他眯了眯眼睛,“你早就知道了?”
“不比你早,前日在东三省时,希儿向我坦白的。”厉夜祈虽然诧异言洛希对不悔的上心,却从未想过不悔就是顾浅,所以理论上来说,他知道的可能不比墨北尘早。
“她连你都瞒,到底是想防着谁?”墨北尘再度磨牙,要不是言洛希是厉小七的心头肉,他还真想让她在帝都待不下去。
“防你呗,你看我这都是被你迁怒。”厉夜祈不要脸的指责,言洛希鲜少有秘密会瞒着他,得知不悔就是顾浅这么大的消息,她瞒而不说,那就只有一个理由,怕他和墨北尘同气连枝,再度害了顾浅。
不过他觉得,也可能是他咎由自取,毕竟六年前他说过浑话,那番弱肉强食的世界观可能真的让她记仇了。
墨北尘简直都要气笑了,“这么说我还连累你了?”
“知道就好。”
墨北尘苦闷的又喝了半杯酒下肚,胃里烧得厉害,原本他今天该去接顾浅回家,但是后来他又打住了这个念头。
“我现在算不算众叛亲离?”
厉夜祈把玩着威士忌上的标志,他摇了摇头,“不算,北尘,不要折磨自己,有什么话就去找她说开了,她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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