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懒洋洋的靠在秘书台旁,问她:“你家副总在么?”
“副总在办公室里。”
“行,我去找她。”沈白撩了一干少女心,敲了敲办公室门,然后推门进去。
顾浅有好些天没看到沈白,瞧他这么风骚的登场,差点被他闪瞎了眼睛,不由笑道:“你这是打哪里回来,怎么越来越gay里gay气了?”
沈白耍帅耍得差点破功,他幽怨地盯着她,“瞧你连形容词都不会用了,我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哪里gay里gay气了?”
顾浅忍俊不禁,“就你刚刚进来扭腰的动作,你该不会去了一趟泰国吧,唉,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不过我多个小姐妹也挺好的。”
“顾浅!”沈白一腔浪漫被她毁了个干净,他气呼呼的一撸袖子,“你找死么?”
顾浅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大侠饶命,我还想多活几年。”
沈白:“……”
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文件,顾浅不动声色的合上文件,倒不是这文件是商业机密,不适合外人看,而是她正在画素描。
那晚和墨北尘聊天后,她又重拾画画的热情,自学了几日,画出来的东西十分勉强,她自己都没眼看。而刚刚,她画的就是墨北尘的侧影。
沈白亦是不动声色,他自然看到她文件夹里夹着的那张画了一半的素描,不知道画的是谁,但看样子是在画一个男人。
他将玫瑰花递过去,“给,专门给你买的。”
顾浅瞥了一眼,玫瑰花心里还含着一颗露珠,十分新鲜,她伸手接过去,顺手插了花瓶里,她道:“怎么买一朵?”
语气颇有些嫌弃。
沈白双手叠在下巴下面,注视着顾浅,嬉皮笑脸道:“一朵的花语是你是我的唯一,你现在就只配收一朵,什么一生一世长长久久的,还是等以后再说。”
“送花还有讲究?”顾浅装傻。
“有,没讲究的是理科生,送心上人白菊花的都有。”沈白继续嬉皮笑脸,把自己的真心全藏在不正经的笑容里。
顾浅轻笑,“那理科生没被打出去么?”
“多半是被打出去了,要不然你看理科生多半注孤生,就是这么来的。”
两人闲聊了两句,沈白佯装看表,“哎,快十二点了,收拾一下我请你吃饭啊。”
“哪能让你请,看在你刚从泰国回来的份上,这顿饭小姐姐请你了。”顾浅退开椅子,拿起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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