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抽了抽鼻子,“这是什么味儿?”
厉致谦正伸手将门合上,和顾昀在玄关处大眼瞪小眼,闻言他嗅了嗅,闻到一股浓烈的焦味,他惊呼一声,将言零塞进顾昀怀里,小跑进了厨房。
“我的鱼。”
他刚才回来的路上买了一条乌鱼,很久之前他就想尝试一下用砂锅里煲鱼吃,刚才准备菜之前,就已经炖到锅里。
他冲进厨房,看到砂锅上面冒着青烟,尤其是厨房里还充斥着一股焦糊味儿,他手忙脚乱的关了火,伸手去揭锅盖。
哪知盖子太烫,他被烫得缩回了手,两根手指的指腹烫得木木的疼,他放在嘴边吹了吹,那模样既可怜又好笑。
顾昀见他冲进厨房,就把言零放下,让他自个儿玩,他跟进了厨房,就瞧见他可怜巴巴的吹着自己的手指。
他疾步走过去,捏住他的手腕,神情焦急,“手烫了?”
两人离得极近,近到顾昀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都能清晰闻到,厉致谦只觉得别扭,他欲将手缩回来,就被顾昀捉住。
一股柔柔的清风拂过指尖,带着微凉的痒意,一直从指尖蔓延到心尖,厉致谦俊脸薄红,用力抽回了手,“不碍事的,可惜我的鱼毁了。”
厉致谦轻舔了一下唇角,一脸惋惜地看着砂锅上的青烟,他果然是黑暗料理王,怎么精确用量都没用,看来以后他要和厨房绝缘了。
顾昀捻了捻指腹,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他顺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过去,伸手揭开了锅盖,又一股浓郁的焦糊味扑鼻而来,他抽了抽鼻子,往砂锅里一看,里面白嫩的鱼肉早被烧得焦黑焦黑,他忍俊不禁,“你这做的啥?”
厉致谦恼羞成怒地瞪他,要不是他们突然到访,他也不会把今晚最重要的肉菜给烧糊,说来说去还是怪他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还有脸笑?
“你管我做的是啥,你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做菜。”
厉致谦下了逐客令,某人一如往常的脸皮堪比城墙还厚,他一手撑着流理台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叫我一声老公,老公给你煮一桌满汉全席。”
“滚!”厉致谦毫不客气的吼道。
顾昀佯作捧心状,“大郎,你太狠心了,人家的小心脏都受到伤害了。”
厉致谦看着某个阳刚的大佬做出这副小萌新的撒娇模样,被雷得七窍生烟,他都没眼再看,“我去叫外卖。”
顾昀:“……”
他恨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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