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东西都摔了,不得花钱买呀?”
“你懂什么?!”钟德清指着陈氏骂道“炒茶方子现在还由得咱们打主意吗?”
陈氏没转过弯来,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钟德清:“为什么不可以?”
“蠢货!”钟德清骂了一句,还是给妻子解释,“钟灵玉那小“贱”人早上去茶栈的时候,把帷帽给弄掉了。原先传言她毁了容,这帷帽一掉,流言就不攻自破了。偏偏她刚退了亲事。这下好了,城里有多少人家为了那炒茶方子,来跟她提亲?那些提亲的是什么人?有巴城首富汪家,有跟咱们一样做绸缎生意的死对头康家,听说连县太爷都叫他侄子上门提亲了。这些人都把那炒茶方子当成了自家的囊中之物,还能由得我们打主意?这些人里,咱们能惹得了谁?”
说完他又骂:“都怪你!要不是你捣鬼,她怎么会跟叶家退亲?要是不退亲,就算她鼓捣出什么样的炒茶方子,咱们也不用怕。叶家的家境跟咱们差不多,人丁还单薄,叶少爷好色成姓,送两个美貌女人就收服了,翻得起什么风浪?现下好了,惹了那么多麻烦上门。现在咱们不光一点好处捞不着,反而还得防着那丫头攀了高枝后报复咱们!”
陈氏听丈夫这么一说,慌的不行,心里砰砰乱跳。她来回转了个圈,心慌意乱地道:“要不、要不去给她服个软吧。”
钟德清长叹一声:“也只能这样了。”他瘫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力气仿佛被人抽干了一样,“你看看家里有什么贵重东西,收拾出来,晚饭时咱们一起去大房,求求钟灵玉。”
“嗯…”陈氏此时也是手软脚软,却还得挣扎着去开库房。
钟德清不放心,交代道:“你别心疼东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东西送出去了,求得钟灵玉谅解,往后她嫁了好人家,咱们少不得沾些光。”他顿了顿,又安慰妻子,“凡事往好处想。咱们婷儿这些年一直想嫁个好人家,要是钟灵玉订了官宦人家,婷儿嫁的还能差吗?”
陈氏被丈夫这么一开导,顿时精神起来:“你放心,我知晓。”带着丫鬟出去了。
不一会儿,钟德清和陈氏带了礼物,并未从后院的角门进入大房,而是到了大门口,正儿八经地求见庄氏和钟灵玉。
钟灵玉接到消息时,正在秋意居跟庄氏解释为何没答应那些人的求亲:“我现在还在热孝,怎么能议亲呢?可见那些来求亲的,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家,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嫁?统统拒了。”
庄氏翻着手里一大摞的求亲帖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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