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人数却在不断增加。
她们无一例外的空着肚子来,挺着肚子走,最终再次被“请”回瑕颂的地下洞穴。而进入洞穴后,堂觉就再也没有看见她们走出来……
堂觉有些害怕。他想不明白这些女人到底是如何变成孕妇的,如果是正常怀孕,那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而对于这些孕妇的去向,瑕颂只是轻描淡写说,她们已经诞下了神子,一起去极乐世界了。
瑕颂的回答并没有让堂觉安心,反而愈发心惊胆战。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罪人,心口也好似被压上了一座大山,随时都要窒息。
在缅甸,从事导游这个行业的人数不胜数,圈子却不大。伴随着怀孕和失踪,风言风语四起,一度堂觉甚至接不到一位本国游客,只剩外国游客团可接。
但外国游客的不确定性太大,触子之身的人更是极少。除此之外,外国游客即便有了神子,就是怀孕,也不容易再次找寻回来,除非直接囚禁。
囚禁简单粗暴,却有很多问题。因为并不是每个人在村里过夜都会怀孕,如果采取囚禁的方式,那恐怕不能怀上神子的人唯有杀掉灭口一条路,这波及面太广……
“你就是个混蛋!”
露比一拳狠狠砸在面前的茶几上,木质的茶几就吱嘎嘎一通作响,她的眼中喷涌着怒火:“既然知道自己在做坏事,为什么还要为虎作伥?!”
“我……我没有办法……”堂觉苦笑,神情令人动容。
伴随着日复一日的心理压力,他每年年初带到村落的年轻女子也越来越少,瑕颂的不满与日俱增。她抓走了堂觉的妻儿并将他们软禁,以此作为要挟。
堂觉没有办法,为了保全家人的性命,只能昧着良心,继续干着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表面上他是瑕颂的侍女教四使之一,实际上早已经被架空成了受人摆布的傀儡,随时处于被监控和威胁之中。
堂觉把手里的烟头掐灭,他看着范培,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接着,他扑通一声跪下来,脑袋磕在地板上,咚咚的响。他说自己该死、罪不可赦,愿意一命抵一命,但求我们能救救他无辜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
堂觉这种突兀的举动吓了我们一跳,只能先把他拉起来。谁知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情绪长期得不到释放,竟然变得像是一滩烂泥,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我想了想,问了他两个问题。第一,那些控制和监视他的人,是不是就是之前院子里的两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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