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有多少弊。
这种客观现实造成小臭屁并不能,也不敢将目标完全吸收,怕的就是因为消化不了这些戾气而影响心智,自然也就称不上可以百分百利用这些力量。
小丫头告诉我,其实她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我的食诡牌中度化跟遣散这些戾气。如果懒一点,这些阴邪之气很可能就会趁虚而入,影响我的心智,从此走向邪路。
这也就是为什么古往今来的食诡人,其中不乏枭雄和为祸一方的根本原因,甚至因邪气过重走火入魔、灰飞烟灭的也不在少数。
而我左手掌心处多出来的这罗刹印,虽然看上去像是个奇怪的印记,内部却像是一个填不满的黑洞,且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跟小臭屁的食诡牌相连。
小丫头开始也是好奇,试着将早就存积在体内的一部分阴邪之气灌入其中,竟然发现就像是小船入江,丝滑的一塌糊涂。
听小臭屁这么说,我先是惊讶,后又觉得心疼。
我之前一直认为小丫头整天除了跟糯米团子跑出去玩就是躺牌子里睡觉,却没想到她整天还需要做这么多工作,而这些工作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我,实在惭愧。
按照她说的,这些阴邪戾气被注入罗刹印后,究竟是去了哪里?难道是凭空消失了?
虽然弄不清这是什么原理,但只要能帮小丫头的忙,其他的事情我也懒得多想,心脏从来都是大得很,权当是因祸得福。
公干的事情处理完毕,范培跟我们的身体也都恢复了正常,算算来到缅甸前前后后也差不多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大家都有些归心似箭。
说走就走,我们还是搭乘云南航空的国际班机,跟来的路线相同,先飞回昆明,再飞泉城。
范培可能是第一次离开家人这么久,思乡心切,加上身体痊愈,一路上就像是只快乐的小鸟,终于恢复了这个年纪大学生该有的无忧无虑。
靠在头等舱宽大的按摩座椅上,看着有说有笑的众人,我突然有些想念师父。从去年盛夏与老爷子分别,如今已经快一整年的时间了。
从最初的舅舅,到后来跟师父的学艺游历三年,我关于老爷子的记忆实在是太多。它们如同夜空中数之不尽的繁星,重新聚起,闪闪生光……
我生于1994年的年尾,老家是山东省沂县下属的,一个名叫李家洼的小村子。
我们这地方位于偏远、贫困的鲁东南地区,又不通铁路,可谓是九曲十八弯。
我们村,村子不大,人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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