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及我们此行的目的肯定不能照实说,要是实话实说,估计我们都跑不去要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的结果。
我们研究了一套说辞,半假半真,就说是来寻人的不假,但是在野外迷了路,油箱也空了。
报案之前,我先给秦老板打去了电话,一是简单说明情况,二是让他联系傅小姐的父母,以便能给我们此行的目的作证。
一切都安排妥当,我这才拨打了110报警。
烟城警方的效率比泉城高,报案后二十分钟,一辆警车就由远而近的开了过来。
从警车上下来两位年经警查,他们看见了尸体,似乎被吓了一跳,不等我们汇报情况,就手忙脚乱的跑回车里,对着车载无线电一通叽里呱啦。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前一后,足足四辆拉响了警笛的警车就呼啸而来,现场也迅速被拉上了警戒线。我们四人就这样光荣的坐上警车,被“请”回了烟城警局。
坐在烟城警局那硬邦邦的塑料凳子上,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能不能先来几瓶水,可以的话,最好再给点儿吃的,我们都饿死了……”
即便到了多年后的今天,我依然相信,我们当时在烟城警局里狼吞虎咽地啃面包跟疯狂灌水的情景,一定给这帮亲爱的工安干警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好似我们并不是什么命案举报人,而是跑人家这里来野餐的,看得办公大厅里的警查小哥哥小姐姐们都不由直嘬牙花子,那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由于我们就是报案人,下高速的时间又跟法医初步判定的尸体遇害时间不符,加上秦老板跟傅小姐父母的证词,警查也没有多为难我们,做好笔录后就放我们离开了。
除了被告知在尸检正式报告出来之前不能离开烟城外,几乎等于就是为我们提供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免费午餐。
事情虽然完了,但我跟众人的情绪都很低落,随便找了个在警局附近的酒店住下,等待警方的回应。
在酒店修养的这几天,我除了恢复身体外,没少去开解何筱琪。经过我们三人的轮番开导,何筱琪低落的情绪终于好了一些。
三天后,尸检报告出炉。
经过DNA比对,以及从现场遗留下的车辆、车子中的遗物等确凿证据判定,这具女尸正是失踪的傅雨晴无误。
傅小姐的父母也很快赶来认尸,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悲情,略去不提。我们也得以恢复自由身,重返泉城。
临走的那一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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