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修道者,也很难将其跟魑魅魍魉一同对待。
但别忘记了,我也不是什么大城市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别说什么棺材里的弃婴,就说我成长的小村李家洼同样穷山恶水,鸟不拉屎。
况且现在人家分明想弄死你,再讲什么慈悲便是迂腐,是特马找死!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柴刀裹着风声,朝着我的脑袋就劈过来。玩吧
我不退反进,仗着天玄步的零活,左手一挥,掌刀横切那名村民的手腕,瞬间泄去力道的同时,右手怪剑疾出,“噗”的一声就刺入了敌人的胸口。
大股的鲜血从其胸不创口处喷溅而出,转眼就把我胳膊打湿,我手腕翻转,怪剑收回,那村民应声倒地,黑红两色喷涌的剑身上则不留半个血点。
身后一阵阴风袭来,一位看上去仅有十八九岁,身材瘦小的村民手持扁担,正朝着我的后脖子猛砸。
我看也不看,全身真气一荡,使出一招山寨版神龙摆尾,单腿朝后就踢,鞋底不偏不倚,精准命中的这小伙的面门,他惨嚎一声,整个人就向后飞去。
不等喘息,身侧寒锋迭起,两把镰刀又一左一右朝着我持剑的右手砍下。
我脚下生莲,天玄步点踩入流转八卦阵之中,身形忽左忽右闪动,左手朝上一扬,一晃两人的面门,右手中怪剑剑身横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们手腕削去。
血如泉涌惊心怵,断骨似泥悄无声!
一剑削下,两把来势汹汹的镰刀瞬间落地,那刀柄上还攥着两只皮糙肉厚的大手……
断手之痛,让两位村民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凄厉的回荡在大厅里,不是鬼怪却胜似鬼哭狼嚎。
他们的脸上肌肉被疼痛折磨的阵阵痉挛,早已失了人色,一双眼中的戾气和凶残顿时消散,无影无踪,仅剩无边的恐惧。
残肢横飞,血浆喷涌,身旁墙壁和脚下地面很快变得一片殷红,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胖爷和多情也不落下风,胖爷的桃木匕首少见的回到了手中,成为了防身利器,其上紫白相间的电光收敛,渐渐化为凌厉的蓝色光芒,不断涌动。
印象中,自从受了万子晴那枣木七星剑的雷霆一击,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桃木匕首身上发出蓝色光芒了。
此刻的它更像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寻常匕首,在刘大壮同志的招式下灵动异常,不断刺入敌人的脖子、胸口和吓腹,静若处仔动若脱兔,怎是“潇洒”二字了得。
结巴和尚的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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