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关系找出路了。
不过谁让这小子有本事,七情六欲这人哎。细想之下,许青焰这小子真要成六边形战士了
纪晨躺在看守所的小床上辗转反侧,目前案件还没完全定下来。未成年算用强,或许是三到七年,或许能减轻。
这三个月他一直浑浑噩噩,一直积极和律师沟通。父母也来了,也花钱找了关系,钱花了人没捞出去。
律师和他摆明说了,年底的案子没审,基本是留到第二年开春。除非是重大恶性案件,才会赶在年前加急处理。
听狱友说,上个月加急判了一件案子,没等过年就死刑了。连夜烧出来了,连人带盒一共五斤重。
虽然知道这事和自己没关系,自己身上这点事撑死不过判几年,但还是感受到了国家机关的威慑力。
没进去过的人是很难理解的,站在国家暴力机关的对立面。呵斥,冷眼,那种被当成罪犯对待的感觉。
更何况纪晨还是接近顶流的存在,看普通人就像是看蚂蚁。他不缺钱,心里总有一种花点钱能买xx的命的感觉。
现在他和看守所的人睡在一起,对方豁出去就能揍他一顿。这种落差感相当难受的,每次醒来都觉得后怕。
他并不后悔干那些事,只是后悔被人爆出来。
更让纪晨难受的是,上个月跨年晚会。看守所里放了一晚上的晚会,一直放到十点钟,他正好看见裴暮蝉出场。
听着电视里传来的《青花瓷的声音,他不由发蒙。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进去了,裴暮蝉反倒是越来越顺了。不过,他心里却没有半分报复的心思。
在这破地方待了三个月,只想遵纪守法,好好做人。怨恨没法消除,但再硬也硬不过管教的棍子。
如果说看了湘南跨年晚会让他难受,那么看了春晚就让纪晨想吐了,竟然在春晚上看到许青焰了?
一开始还以为眼花了,后来以为是重名了。
直到春晚结束,他躺在小床上盖着被子想了半宿,愣是熬到了五点。一睁眼竟是血丝,盯着黝黑的床板。
越想越气,猛地坐起。
「不是,他怎么能进入春晚队伍呢?」
「他凭什么啊,配吗?」
「师傅,我要配啊,你总得说多少钱吧?」许青焰坐在门边,大半夜的给开锁师傅打电话,「什么,出工费要一百?」
「小伙子,这都五点多了,一百很便宜了!」电话那头,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