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就觉得这事有必要赶紧向探春说一说,毕竟一边是探春未来的夫君;一边是她的哥哥,看她有什么法子避免贾宝玉挨板子,或者这次避免不了,也应该避免下次!于是匆匆离去……
而贾政大叫一声之后,随即又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了一阵子,突然之间又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在中堂前像热锅里的耗子一般,急匆匆的来回踱着步,面色渐渐潮红……
“贤侄你认为此事该当如何?”如此过了一阵子,贾政突然停了下来,向李桂问道。
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策略的人,又在慌乱之中,心中自然没有头绪。
“回伯父,此事可以告知敬老爷。”李桂回道。这个方法在路上他就考虑到了。
“哦……”
贾政闻言眉头一抬,脸上的慌张、惆怅舒展了一下,然后再次长长的喘了口气,叹道:“多亏贤侄提醒……哎……”
说话之间贾政再次坐了下来,但神态已经明显的魂不守舍,见此,李桂给贾政端了两杯酒,给他压压惊之后,告辞而去。
贾政此时心里已是一团乱麻,也没有挽留。
……
踏门而出之时,一个弦月挂在了柳梢。王夫人、赵姨娘等听到开门声从西侧的厢房走了出来,朦胧的月光下正看到贾政把李桂送出门外。
平素贾政对贾琏等只是挥手让他们离去,而其余四王八公的后辈子弟告别之时,贾政也只是抬抬屁股而已,这样亲自送出门外,王夫人等还是第一次看到。
“也不知谈了些什么?老爷挺郑重的……”
心里嘀咕着,王夫人说了声:“后庭慢走。”
按照对贾政的了解,这么长时间贾政没有召唤贾宝玉,那刚才贾政的怒气一定不是因为贾宝玉了。
“嗯,伯母留步。”李桂再次转身分别向贾政、王夫人拱了拱手。
……
“不知他能把事情做到什么地步?”
月光朦胧下,沿着曲曲折折的花径,李桂一边想着,一边往二门而去。
实际上他知道贾政是个行动力特别差的人——一个人大半辈子不喜欢俗事能锻炼出什么行动力,所谓的不喜俗事不过是掩饰行动力地下的托词罢了!
但是李桂也深知对于这两件事,能够深度影响荣国府未来的两件事,以他现在的身份和社会地位他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对于这个火炭落在贾珍头上,贾珍会怎样,李桂认为贾珍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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