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的事宜。
只是……傅安年有些失落,乔雅韵还在昏迷中,医生说的三两天会苏醒压根就不靠谱。这又都过去了快半个月了,乔雅韵依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诶诶,好咧好咧。那酒席就预订那么多桌吧。定金稍后会打你账户上。”何清欢吐字清晰,语气温柔地说道。
此时,何清欢正与酒店的相关负责人沟通酒席预订的事宜来着,刚说完一个转脸,瞧见傅安年在沙发上坐着一愣一愣的。何清欢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傅安年的胳膊肘。
傅安年微微一怔,然后转过脸凝望着何清欢,抬手也轻轻地捏了一下何清欢的鼻子。
“哦,好好好,谢谢您。那先这样,好的,好的。再见。”何清欢匆匆说完电话然后挂了电话。
一个转身挪过去,就伸手紧紧地搂着了傅安年。
“安年。酒席我订好了。”何清欢开腔柔声说道。
“嗯,那就好。”傅安年风淡云轻地回应,说不上是喜悦还是失落,只是……乔雅韵不在这,傅安年终归是感觉有点不一样。
“安年,如果……如果妈在婚礼那天还没苏醒,我们的婚礼真的如期进行吗?”何清欢疑惑地问询。
其实,何清欢倒是不在意婚礼是否如期,只是,她担心傅安年为了迁就她而违背自己的内心。也许,作为儿子的他会希望自己母亲见证他的婚礼。
傅安年沉默片刻,叹息一声,然后低头抬手捧着何清欢的脸蛋,凝望着她说道:“如果你希望如期我就如期,你不希望就改期。我尊重你的想法。”
傅安年这么一说,何清欢有些沉默。说到底,傅安年还是为了她,所有的迁就都是为了让她开心。
何清欢抿了一下双唇,然后说道:“那……我们顺其自然吧。”
傅安年没有说话,只是搂着何清欢,神色虽然不大凝重,不过眉宇间流露着一抹忧伤。
再来医院探望,傅安年有些着急,赶紧去咨询医生关于乔雅韵的情况。
医生拿着病历夹,眉头有些轻蹙,然后抬眸看了看傅安年,低声说道:“病人,脑部淤血积压,压住了脑神经,所以……很有可能一直长期昏迷,也就是我们说的植物人。”
顿了顿,医生继续说道:“如果情况可以改善,还是有可能醒过来的。建议亲人家属,多在她身边说说话,她最惦记的人会对她的刺激更大。作为医生的我,也只能帮到这了,剩下的全靠病人意志。”
傅安年听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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