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口口声声拿着傅安年来做文章,更是指责傅逸风没出息,这可让傅逸风心里憋屈了。
看着陶玉兰那明显不悦的神色,傅逸风这内心倒是嘀咕了。
老爸就让我从简,你就让我奢侈,我这可是两面夹攻里外不是人啊!傅逸风抬着黑眸直视陶玉兰的那种愤怒犀利的目光,良久,幽幽地哄起陶玉兰:“妈,不是我不想搞得高大上,问题是……爸他……不同意啊。”
“什么?他不同意!”陶玉兰一听到傅逸风拿傅鼎山来做挡箭牌,立马神色骤变,眉头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傅逸风耷拉着脑袋,幽幽地回答:“上次你没见到他的脸色啊?你没听到他责备我啊?我不就是想给雪柔买个LV包嘛,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这一次,你听我的,有我撑腰!”陶玉兰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心里正在对傅鼎山表示抗议来着。
“我可不敢……”傅逸风低声嘀咕,毕竟傅鼎山才是这个家里的话事人,他再宠陶玉兰也不至于这般没有原则。
傅鼎山虽然是事业有成的男人,不过在圈子内也是出了名的节省,节俭从简可是傅鼎山一向主张的生活理念,哪怕是在鼎山集团内也是如此宣扬。
傅鼎山可谓是将此道发扬光大,现在鼎山集团内部的不少员工都是以这一理念来要求自己。傅逸风,虽然是傅鼎山的儿子,不过这性格与傅鼎山却是相差甚远,也难怪傅鼎山常常会看傅逸风不大顺眼了。毕竟,在傅鼎山的心里面,他还是觉得傅安年更像是年轻时候的他。
陶玉兰看着这一副怂样的傅逸风,就别提有多生气了,两眼一瞪,拉下脸说道:“你怎么就……这点事儿都不敢自己主张。”
稍微停顿了一下,陶玉兰又嘴角抽搐一下,眉头皱了皱低声说道:“逸风啊,这是人生唯一的一次,你要把握时机,你以为这结婚仅仅是结婚吗?这可是推销你自己的好时机啊。你想想,你爸爸这么多年来在这行业上结交了多少上流人士,这全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啊,且不说婚礼搞体面一点我们有面子,也好让人家对你刮目相看啊,你傅逸风,鼎山集团的太子爷,未来的董事长,你有绝对的资本驾驭这样的婚礼,你也应该有足够的自信去说服你爸。”
陶玉兰说得头头是道,傅逸风听了,虽然内心依然腹诽着,不过却已经是点了点头表示听取了她的意见。
陶玉兰微微一笑,然后走过去拍了拍傅逸风的肩膀强调着:“而且,人家何雪柔虽然不是出身什么名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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