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就气愤地起身朝着楼梯走过去,走了一半的时候,傅逸风就突然顿住了脚步,扬起了一丝冷笑,语气里尽是嘲讽:“同是儿子,我就活该天天被你呵斥吗?”
话语一落,陶玉兰也都尴尬了,面子挂不住的她只能拿傅逸风开刷了:“逸风,你胡说什么呢?你爸一直以来对你不都挺好的?要不然这个总经理的位子会给你啊?”
傅逸风听着这话,清冷的笑意更深了,低沉的声音幽幽地传到陶玉兰与傅鼎山的耳边:“得了吧?这是人家傅安年不肯认他这个老爸了,所以才施舍给我的罢了。”
此言一出,傅鼎山脸色骤变,眸光沉了沉,双唇抿紧成了一根直线。
见状,陶玉兰自然是知道傅逸风说的话戳中了傅鼎山,赶紧就咳咳了几声给傅逸风打个了眼色。
只是,傅逸风却都无视了,踏着沉重的步子咯噔咯噔地走完楼梯就去房间了。
没一会儿,傅逸风就穿戴整齐地又下楼了,看到傅鼎山与陶玉兰正神色肃穆地端坐在沙发前,看到他来了,陶玉兰堆着笑意起身迎上前。
“逸风,你是要去哪里吗?”陶玉兰笑盈盈地低声询问,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了看沙发上的傅鼎山。
傅逸风也跟着转过脸看了看傅鼎山,见他依然紧绷着脸,傅逸风嘴角轻轻一勾,唇角浮现出冷笑。
没有理会陶玉兰的言语,傅逸风斜着眼瞥视了一眼傅鼎山就匆匆地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见状,傅鼎山沉闷地发出了一声冷哼,良久,才头也不抬地对陶玉兰说道:“你这个儿子,你是该管管了。”
陶玉兰扯了扯唇角,其实内心里也有些许的不悦了,傅逸风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
陶玉兰沉默了一下,缓步走到傅鼎山的身旁坐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疾不徐地问道:“鼎山,你这现在是不是对逸风很不满意啊,你觉得他哪里不好的,你告诉我,我给他说说……”
陶玉兰的话都还没说完,傅鼎山就蓦然抬起如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般的黑眸,低沉着声音回答:“哪里不好?我现在看他哪里都不好,这总经理的位子白给他坐了,现在鼎山集团上下的人都对他颇有意见,你是不知道吧?”
听言,陶玉兰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耷拉着脸说道:“那你也不能老这样对我们逸风,好歹也是你的儿子嘛,这天天指责他,难免影响心情,这心情一个不好那就……”
陶玉兰沉了沉气,微微叹息了一下就温吞着说道:“我也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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