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银针过穴,等古振声额头见汗的刺完三十六下,知府小姐已把孟义山从胸至腹,各处大穴上插了十余根亮晃晃的针,每处要穴都有真气被阻住,鼓成皮鼠一般的小包,在那里来回鼓动就是冲不出去。
最后再将紧靠下腹关元穴的银针拔下,一股真气失了阻挡,在孟义山的伤处停下来,把伤口迫得一滴滴的淌出紫血,清儿随手取了个瓷瓶,将那血液涓滴不剩的承载进去。
等到充满了半瓶,李清又取了个有东西的瓶子,拨开塞子,里边是青白色的药液。
李清将那瓶中的液体向那装紫血的瓶子里缓缓倾倒了两滴,再摇了摇瓶子,那液体和紫血立时混处在一起,变成淡蓝的颜色。
李清一面摇晃,一边说道:“糟蹋了好药!”
古振声好奇问道:“小姐这瓶药水很珍贵么,不知做什么用!”
清儿瞪了他一眼,道:“给他喝!”
说完便翘开孟义山的牙关将那蓝色的液体整瓶灌了下去。
她爹李知府大惊失色,问道:“刚逼出的毒血怎又灌了下去?这是什么医法?”
“断肠红余毒已经和姓孟的全身血液合一,要想除毒,就要将血全部放空,那时也不用治了,稳死无疑。要治这种毒伤,就要寻找相克之毒,两毒相攻,相互抵消。“
“高明啊!”古振声了然叹道。
“断肠红在医家眼中不值一提,只是鹤顶红混合狼血草制的,鹤顶红毒性猛烈,狼血草能令血脉循行加速,两个混在一起,自是中者立毙。”
古振声和李大人都是外行,只是不住点头。
“鹤顶红与蛇毒药性相克,但蛇毒的量和品种就是不传之秘了。”
说话间清儿又将一根银针撤去,将一股真气逼了下来,又接了半瓶血,混毒与孟义山灌下。
如此反复二遍,才把这一套手法走完了。
李大人见针也拔光了,孟义山一丝动静也没有,忧急道:“义山怎么样了,可能好么?”
见了爹爹一幅关心的样子,李清儿心中不快,道:“死不了啦,喂,古振声,你轻拍他命门一掌,再用双指刺下双耳耳根,这家伙就没事了!”
古振声扶起孟义山在榻上坐好,命门一掌,双耳一刺,一招两式眨眼间就被他完成。
就在李清儿佩服古捕头这两式使得利落时,孟义山的身上异变突生,全身开始颤动起来,在床上乱滚,这情况却出了李清的意料,“他的羊癫怎么这时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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