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拍案喝道:“盐务转运,缉拿私犯都是你们的职事,你执守不严,丢了盐船,上面自有问罪的,我这洛阳府却不便越权!”
田锡神色更哀,苦苦求道:“知府大人,要是找不到失物,卑职定会被查办,念在同朝为官的分上,您就帮卑职一次吧!”
他不拉这个近乎还好,这一说李崇义就朝他瞪眼睛了。
李知府问道:“田锡,李某二榜进士,金殿问对,太上皇亲赐翰林院编修,迁转多年,才外放了洛阳知府,却不知你是那一年得中的?”
田锡给问得张口结舌,红着脸说道:“这个,卑职不曾科举,这个官却是捐官!”
孟义山听了大笑,上前拍着田锡肩膀道:“老田,原来你这般有钱,这官都是花钱买的,你怎不多使些银两,买个灭门知县坐坐!”
田锡朝孟义山讪笑了笑,以为知府是嫌没有好处,不死心道:“这设卡盘查,征召民壮清乡的事只有您能做,要是抓到了劫盐匪徒,卑职定然粉身以报!”田锡的眼睛挤了挤,意思是到时酬谢少不了。
孟义山刚想抢上去说:“这事咱们不能管!”
李大人已经对田锡拂袖相送道:“你回去吧,此事本府断不能越权!”
田锡自从丢了那两船珍奇礼物,便一直神魂不安,丢官不说,那镇守太监黄济和宫中的曹公公,就得扒了他的皮!无计之下,就想把洛阳府拉上,能找到劫匪最好,不成也要推给李崇义一个治境不严的分锅罪责,没想到李知府硬得可以,说啥也不管!
田巡检看知府大人的脸色,再不识相李崇义估计得动手把他赶出去,狗脸一变,威胁道:“既然大人抽不出人手,那卑职只好上奏京中的曹公公,到时您这知府之职,可就不那么稳当了,告辞!”
“滚出去!”
老孟自忖是知府大人心腹干将,这时候不帮忙让人滚蛋还等啥。
总捕头当即擒住田锡田大人的脖子,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往外边走,边走边骂:“狗阉党!”
把田大人带到廊下,孟义山把田锡放下,嘴脸也是一变,“田检使勿怪,我老孟对京中曹公公是万分敬仰,只是兄弟在府衙当差,不得不如此啊。”
田锡气哼哼的看了老孟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留下老孟暗暗皱眉,劫船的事情看来已经开始发酵了。只希望叶家那位在朝中的右都御史手段得力。
孟义山回去和李知府同仇敌忾,痛斥阉党。让李知府愈发觉得他忠勇可嘉。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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