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辈们落了外人的话头子。
也正是如此,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闹腾。甚至在家里的事儿被人掀了个底朝天后,还能满不在乎的寻摸着二房的好处。左右她丢脸也就丢脸了,丢脸总好过被人日日堵在门口心惊胆战的过日子吧。
可哪成想,今儿里正竟然就动了真格的,没说几句话呢,就直接让人寻管着祠堂的几位叔公过来。
不光刘氏,就连林大冲也赶紧跪在地上哀求起来。还有抱着孩子遮掩着心思的章氏,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值得一边嘤嘤哭诉着自个的为难,一边摁着还小的林有才跟着磕头。
章氏不是离不开老林家,只是她心里清楚,若是除族或者开祠堂被一村子人声讨以后再走。那甭管是和离还是怎么着,她下半辈子都得不了好。
恐怕那些个鳏夫跟瘸子,都不可能再乐意娶她。
毕竟,这年头,一旦被开祠堂审判过的男人女人,那都能称得上是耻辱。若是往深了说,必然是品行极差的人。这种人,谁还可能上赶着亲近?
但要说让她一辈子做姑子,她也不愿意。她个出过嫁生过孩子的女人,要是一辈子寻不到婆家,死了以后都没坟地埋......
但凡她想到里面的道道,哪里还能耍着心眼等着看自个越发厌恶的婆婆跟男人被呵斥?她唯恐自己开口开的晚了,就得跟着男人倒霉。
“里正,我那男人平时就是个不管事儿的,别说是他,就是我们家里大事小情的也都是婆婆做主呢。如今婆婆要把我爹送到二弟妹家,我们当小的怎么能拦得住啊!”她一边说,一边哭啼着告状道,“婆婆的手段,二弟妹跟我都领教过,所以我更不敢反驳了。”
说着,她抹着眼泪就撸起了袖子,只见那胳膊上青青紫紫的还有许多淤青,看得人触目惊心的。
边上看热闹的人瞧见了,甭管是汉子还是后生,可都没半点嫛婗心思。反倒是跟着大家伙,一块吸着冷气,那痕迹不用些力气,可是落不下的。
章氏哭的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道:“婆婆如今稍不顺心就会对我又打又骂,这些事儿,咱们村不少人都知道......可我当小的,能怎么办?我就算不念着两口子的情分,也得想着我生出来的孩子啊!”
章氏这么一说,边上就有个婶子点着头附和起来。当初章氏挨了打,去村里串门的时候,还同她们哭诉过。
再加上刘氏本来就有前科,所以章氏一说,就惹了一片声讨她当婆婆作孽的话。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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