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正媳妇更是睁大了眼,将信将疑的说道:“这事儿能成?万一要是柴禾卖不出怎办?”
这会儿里正没开口,显然他也有这份顾虑。
林宝茹笑道:“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柴禾光送去赵家馆子许是不成,不过刘家那边也有酒楼饭馆的生意,我倒是能说一说让刘家也用咱村的柴禾。若是这样还是卖不完,那我家也能收一收,左右家里到了秋冬的时候用柴禾的地方多得很。”
她这话一出,里正的心里就稍稍有些激动了。
他思量了片刻,一拍手说道:“若是这样,那这买卖也能干。这样,咱话先不说满了,只说各家没事儿的婆娘跟孩子能去打柴拾柴,到时候按着柴禾的好赖帮着大伙儿往外卖......”
这样甭管这买卖能不能长久,至少眼前得了好处,就算日后卖不出去了,对村里人也算是有个交代。
林宝茹点头附和道:“还是叔想的周到。”
俩人又商量了几句,林宝茹才推说还得去作坊里忙就告辞了。当然,按着她的意思,这事儿还是让里正召集了大伙儿说道。
里正当然乐意,虽然事儿不大,可好歹是为村里谋了好处。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是卖柴禾都能成,不管他能不能摸到好处,最后的好名声都得落到自个头上。
以后各村里正再去县衙的时候,他也能更加有脸。
这事儿在定了规程后,就由里正把话散出去了。
当然,村里听了信儿的人有信的有不信的。
不过闲着没事儿的几个婆子在攒够一大捆干柴禾送到里正那,最后真每捆柴禾得了六文钱后,村里几乎就没再闲着的媳妇婆娘了。
当然,她们也不是人人都能砍的动柴的,更何况老辈儿人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砍树不能砍小树苗子,不能砍夏日里正长着的荆条树,果木树不能伤,所以大伙儿现在多半也就是寻着山山落落的捡些秋冬跌下来的枯树枝。
虽然不多i,可大人孩子三两日也能凑够一大捆。这一个月下来,家里少说的也能有几十文的添头,不说能过宽裕了,可也够吃上十来日油水了。
六月还差几日过完的时候,林宝茹终于被王氏跟钱氏押着歇下来了。
新交了一批皂块,作坊里终于能早些下工了。这不,吃过饭,瞧着天儿还亮堂着呢,王氏就又盘腿坐炕上开始借着外头的亮儿给闺女绣起盖头来。
林宝茹算好了六月的账目,就同钱氏说起了闲话。
“妗儿,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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