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故意拿话挤兑刘氏的,反正这会儿让她是有口难言。甚至在瞧见妇人里头那几个辈大的婶子后,更不敢再借诉苦寻二房的霉头。
来给外甥女送亲的钱氏闻言,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姑子跟外甥女,生怕俩人被勾起伤心事来。
好在王氏虽然难受,但却没再红了眼眶。而宝茹丫头也并未在意那话,所以她笑道:“还替那些事儿做什么,左右现在宝茹出息了,甭管是什么亲事日后都受不了苦!”
她这一开口,自然就把话引到了刘家求娶的事儿上。当然,关于前几日刘夫人送来的各种礼物,还有挂在屋里架子上的嫁衣,就成了最有力的关于刘家看重宝茹的证据。
不说那些装了箱的金贵物件,就单单说那件嫁衣,可就让一屋子妇人媳妇都看直了眼。
大伙儿再顾不上刘氏的那些话,围着林宝茹一道去看起闪着光的大红嫁衣来。
不是她们没见过世面,实在是农家闺女出嫁一般都是自个绣嫁衣。说是绣,实际上就是买一块红布,寻了懂手的裁剪好,然后缝制一下罢了。若是有爱俏的,再在袖子上绣几朵儿小花应应景。
若是再多,那她们也舍不得。一来针线都是要钱的,二来各家各户都是这样的。
所以,眼下林宝茹这件又是绣花又是金丝银线的体面嫁衣,就成了稀罕物了。
有些懂眼的妇人瞧着上头的大朵绣花,惊喜道:“这绣工可是绝了,可不像随便寻人绣的,你们瞧这针脚密密实实,既然匀实又不见半点毛躁......”
“看什么针脚啊,你看那大朵牡丹的花.蕊,瞧着可像是用金线缝的。还有边上多子多福的石榴花,钩边儿的线瞧着都不单单是花线。”
不过饶是大家再觉得稀奇,都没上手去摸一摸。毕竟是嫁衣,人新娘子还没穿,她们就摸来摸去的,倒是失了本分。
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说了一会话,倒是没人再在乎黑了脸生闷气的刘氏了。
直到天儿晚了,大伙儿才约着赶明儿一大早过来送亲,然后各自回家去了。
这厢,几人把刘氏跟林老汉安置在了厢房。
王氏就打发了采茹几个去睡觉,顺带着让自家儿子去再瞧一瞧灶房里盖着的那些新买的肉跟菜,免得被猫儿溜进灶房叼走了。
随后,她拉了闺女进屋。
许是觉得赶明儿就是闺女的好日子了,所以向来节省的王氏,破天荒的点了两盏油灯。就是盥洗室那,她都点了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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