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哀兵之计,这会儿怕是早就住进我家的新院子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守着?”
“就你想的好,不过以后要是再被他们算计,你别哭鼻子就行。”
林宝茹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放心,我可不是哭鼻子的人。”
刘书来默了片刻,小声嘀咕道:“其实哭鼻子也不是真不行,但是你得是在家里哭,在外头哭不好......”
反正依着他在外头胡混的经验来看,女人要是在外面一哭,准的招烂桃花。
“敢情哭还得分场合啊?”林宝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不想刘书来理直气壮道:“那是自然,这事儿你得听我的,谁让我是你相公呢!”
俩人说这话呢,就看到刘氏端着一盆子脏被单出了屋。
她瞧见来人,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别扭的说道:“来啦,进来吧,你爷爷这会儿正好没睡呢。”
林宝茹收了收心神,不再多计较刘书来说的那番话。
倒是刘书来,在刘氏面前特地与她扮起了恩爱,那模样妥妥是对媳妇百依百顺好男人的形象。
刘氏张了张嘴,可最终也没说什么。
倒是炕上瘦骨嶙峋的林老汉,湿着眼眶瞧着俩人赞同的只点头。如今,他瞧见自家孙女没因着这门亲事被轻贱,且那孙女婿对她还十分在意,也就放心了。
先前时候,一想起自家婆娘当初伙同老大媳妇闹得那些事儿,他心里就又愧疚又痛恨。于是,这些日子自然不会给刘氏好脸色看。
偏生刘氏在村里也早把道儿走绝了,所以就算有人上门来,也不会帮她说理儿。倒是时刻会劝着她莫要跟个病人计较,甚至还会提起她被休的事情来。
而有志那边,媳妇家靠不住。有志又要专心学习,等着秋试,她也不敢打扰。
所以,现在她就算还有脾气,也再不敢发了。
更何况,这些日子光是家里外头的活计,就够把她的脾性磨平了。别说有力气再吆五喝六了,干完一天活儿,就是吃口饭都觉得累。
林宝茹心有戚戚的同林老汉说了几句话,过去的事儿不好提,她就只能依着林老汉断断续续的询问,说起了自个在刘家的好日子。
直到瞧着坐的时间不短了,她才叮嘱林老汉好生养着身体,然后留下东西同刘书来一道离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林老汉的模样,心软了,反正在回家路上,林宝茹的情绪就没再高涨过。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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