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至少,早晚的时候,都能按时在家里吃饭休息了。
只是,刘书来却觉得,这个时候的黑心莲,似乎一直都心事重重的。
晚上的时候,刘书来轻车熟路的又蹭上了床榻。自打之前林宝茹为着盘点铺子存货晚归开始,他就跟寻到了技巧一般,每晚都趁着那丫头没回来之前赶紧上.床睡着。
但凡他能睡着了,肯定能顺利的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这不,他瞅着那黑心莲还在梳洗,就已经脱了外衣开开心心抱着丝被在床上翻了个滚,随后惬意的抱着薄被闭上眼美美的要会周公去了。
一刻钟后,把头发绞了个半干的林宝茹也爬上了床榻。
许是有心事,她盘腿坐在床上,发呆似得用干布巾揉搓着头发,半点睡意都没有。
翻了个身的刘书来,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她还没睡,不由嘟囔一句。只是在闭上眼之前,突然反应过来那被揉成一团的鸟窝,是黑心莲的头发。
这下,他就有些不乐意的,索性就起来抽出林宝茹手里的布巾给她擦着头发,顺带着谴责道:“好端端的,你干嘛跟头发过不去啊。”
林宝茹倒是没觉得俩人的动作有多亲密跟暧.昧,毕竟连同床共枕都习惯了,这种擦头发的事儿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半个时辰前,同婆婆商量的那件事。
一想到刘家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刘书来有些犯迷糊的打了个哈欠,“大晚上叹气,当心长皱纹。”
“这跟长皱纹有什么关系啊?”
“嗨,就说你见识少吧,老话说笑一笑十年少,你这愁一愁还不十年老啊!”刘书来撇撇嘴,小声说道。
林宝茹被他这插科打诨的话逗乐了,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语,干脆伸手抢过他裹在自个头发上擦拭的布巾,没好气道:“也就你歪理儿多......”
“歪理儿也是理儿啊。”刘书来理直气壮道,“那话本子里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可不全是正理儿。”
林宝茹愣了一下,忽然这话好似还真有些道理。倘若事事都讲正理儿,那世间大抵就少了许多乐趣。
就如同刘书来这样的,倘若他日日之乎者。或者也同许多人家一般,天天跟她念叨女人无才便是德,说妇人家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亦或是念叨三从四德,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地不能翻天的所谓道理,怕是自个不被憋闷死,也会被气死。
哪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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