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棋子,掷采行马,白马自右归左,黑马自左归右,马先出尽为胜。说白了,就是摇骰子,棋子按掷骰子的点数决定移动步数,哪个能先把棋子移离棋盘,哪个就能赢了。”刘书来一边看,一边还不忘了给林宝茹解释一番。
许是担心林宝茹瞧不出里头的门道来,他还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看那个把把输的,其实才是这几个人里头玩的最厉害的那个。他掷出最好的骰子,也就是同色不同点的,连个雁儿都算不上,可偏偏把把都能落在余下几人下头。就刚才那一把,他对面那个男人掷出的不同色二三点,那都差成啥样了,可还能赢他一把。”
“这种情况,除了他是扫把星转世,倒霉星君下凡之外,就只可能是他故意放水了。”
平时惯是在赌场上放水取乐的刘书来,在自家黑心莲耳边上说的头头是道。兴致来了,他甚至还会押一回下一把那人该掷出个什么点数来。
本来林宝茹只是凑个热闹,但被他这么一说,还就真忍不住仔细瞧起来。果然,那人是把把皆输,而且每一回那点数跟打马的步子,又都会被刘书来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么一来,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也学着刘书来的动作凑到他耳边问道:“那你能赢吗?”
刘书来只觉得一股气冲着耳朵眼就钻了进去,打尾椎骨往上窜出一股热流,让他又燥又难受。
于是,浑身不自在的刘书来稍稍往边上挪了挪。
他斜了一眼林宝茹,见她的眼神压根就没离开过棋盘,压根没发现自个的异常。于是,被刚刚她的亲密举动惊吓到脸红的刘书来,就放下心来。
真是的,这黑心莲要是再来这么两回,他怕是自个的心脏都得要爆炸了。
不过不自在归不自在,涉及到自己赌技的问题,刘书来还是没法忍受质疑的。
他果断道:“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家相公是什么人,能被这点小儿科难住?”乐视
俩人正交头接耳的咬着耳朵说小话时,刚刚那个连赢好几把的汉子,可就欢欢喜喜的抓了跟前的一把苞米粒去寻老板算钱了。
林宝茹犹豫了片刻,就问道:“那苞米粒是什么?”
“那就是赌注,一个苞米粒就是一个子。”刘书来笑嘻嘻的坐到刚刚腾空的位子上,解释道,“等会儿那老板也该给咱抓子了。”
至于一个子代表多少钱,他没问那老板,不过那老板似是善忘,压根没提。
许是发现自家能干的黑心莲终于遇到了难题,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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