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您还敲锣打鼓的高兴呢?”
这话一出,底下议论的厉害的几人,就消了声。
梨花带雨的女子闻言,赶忙跪地说道:“奴自知身份低贱,可是奴的一番心意是真的,求刘夫人跟少夫人成全。”她说的哀戚,语调却是不急不缓,看得出来是早有准备的。
林宝茹眯了眯眼,见她根本不搭自家婆婆的腔,只认准了要进府伺候的事儿。
她皱起眉头,冷哼一声道:“如今这青.楼画舫的姑娘,都开始用这种手段上门逼着人纳妾了?”说完这句,她就看向周围看热闹的妇人们,嗤笑道,“若是这样,那诸位婶子嫂子可要小心了。当心,哪日里再有青.楼的姑娘看准了你们家男人,再这般可怜兮兮的上门哀求......”
周围不少刚刚还搭腔的妇人,瞬间回过味来。自个帮着个青.楼女子说话,拉低了身份不说,许是落下话柄了,还会让自家男人生出纳妾的心思呢。
一想到这些,她们哪里还有心思看刘家夫人跟少夫人的热闹啊。
林宝茹也不管旁人的想法,直接下了台阶为着哭哭啼啼的女人转了一圈,最后站在她前头弯腰打量她片刻,“我看这张面皮倒还好看,让你进门倒也不亏。”
身后的刘夫人闻言,心里不由有些焦急。宝茹可别说被气糊涂了,竟给自家那臭小子纳妾,就自家来儿那德行,拘着都不行,要真放任不管,那岂不是要上天!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反对呢,就见儿媳一抬右手捏住了那女子的脸颊,“你既说我家相公给你赎了身,那如今你该是自由身了。既然得了自由,就该珍惜着,凭白跑我跟前闹腾个什么劲儿。”
那女人被死死的捏着脸颊,想说话却说不出口,只能怒视着林宝茹左右挣扎。
只是跟在林宝茹身旁,一直跟刘达一样没什么存在感的小花,却出其不意的直接把她的挣扎压住。
林宝茹赞赏的看了一眼小花,旋即手上用力,捏着她脸颊的手越发收紧了。她靠近那女人,直到感到那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了,才倏然松了手。
“我当你有多大的胆量呢,现在看也不过如此。”林宝茹嫌弃的看了看手上的水粉,随后取出帕子擦了擦,“你既想进门做妾做奴做婢,那我就跟你说说里头的道道。你若进了刘府的门,先不说当奴做婢是个什么说法,左右大家心里都清楚。”
“现在,我就只说你想做妾这一条,依着本朝律例来说,妾对于主母来说就是女婢,可随意处置,或打骂,或遣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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