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跑出去玩了。
不过他出门前,刘夫人还是撂下一句狠话,“你要是再敢跟什么不清不楚的女子搅合到一块,就算宝茹不说委屈,我也会打断你的狗腿,听到没有!”
刘书来委委屈屈回头,“我就是去凑个热闹,肯定不会惹上风流债的。”
刘夫人挑眉,“那么多酒场赌场,难道不够你凑热闹的?再不行,你就去庄子上刨地去,那样可就不愁打发不了时间了。”
说完,她还看向林宝茹,问道:“宝茹,你说娘这主意怎么样。到时候,咱家能少出一份工钱不说,还有益于来儿锻炼身体。”
林宝茹抿唇笑起来,附和道:“我看这是极好的。”
刘书来倒吸一口凉气,回头愤愤道:“娘,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你打桃溪村捡回来的?”
“赶紧滚,瞧见你就来气。”刘夫人伸手就砸过去一块点心,没好气道,“我看我当初,就是捡了个胎盘回来给养大了。”
刘书来抬手一接,瞧见手里竟是一块栗子糕,当即笑道:“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总记得儿子喜欢吃甜食。”
说完,他就把那栗子糕塞进了嘴里,顺便保证道:“为着这栗子糕,儿子就勉为其难不去春香楼了吧。”
反正之前,他也恼了春香楼妈妈跟姑娘想拉黑心下水的做派,如今就算让他去,他都不会再去了。
不过这事儿,他心里清楚,却不能说出来。
毕竟,就算他再没脑子,也知道黑心莲肯定不愿意听到那些风尘姑娘对她明捧暗讽的事儿。
待到刘书来走了,刘夫人才让人把小香猫儿带下去。
“宝茹,这些日子,你的能耐娘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娘也跟你透个实底儿,其实咱们刘家不仅跟京城有些牵连,而且有些生意还跟一脉矿产有关。”刘夫人叹了口气,见管家已经把伺候的丫鬟下人打发走了,她才缓缓说道,“先帝时曾出过以为女仵作名唤许楚,这位本朝唯一的三法司第一仵作也就是后来的晋安王妃。当初她还是一介布衣的时候,就跟随在王爷身边查案,其中最有名的一宗案子,就是云州何家村铜矿案。”
“那案子,涉及到一桩谋逆的阴谋,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公爹当年,因着与那位王爷有几分交情,所以在那铜矿被官府收缴后寻人打理时,就得了几分便利。打那以后,咱们刘府就搭上了官府的路子。”
“这么些年,那矿产的经营都是十分稳妥的。只是半年多前,家里忽然失去了同京城那位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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