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缓步走出了门。
紧接着外头就传来他呼唤其他磐军的声音。
姑娘们面面相觑,这么大的动静,他居然没听见?
这磐国军官,难道耳朵聋了吗?
她们虽有诧异,可又怕这磐国人又在积蓄什么阴谋,于是谁也不愿冒险,只得继续藏在阁楼上等着。
等到院中确确实实没了动静,姜宁又看了一会儿,确定哪些磐国兵的确离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梯子放了下去。
空蝉第一时间攀下阁楼,本欲出门找找听露和苜蓿的踪影,靠近屋门时目光却瞥见桌子上多出来的小罐子。
“这是……”
后头又有几个姑娘大着胆子下了阁楼,见空蝉不动了,围过来瞧着。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姑娘探头过来。
“磐国人留下的?”
“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呢……莫不成是毒药?”
众人对视几眼,一时犯了难,僵持许久,竟无人动手去摘其上的塞子。
“我瞧瞧。”姜宁本在阁楼上查看文启的情况,闻言也顺着木梯下来,从空蝉手里接过了那个小罐子,不等其余几人反应过来,软木塞便已被她一手拔下来,将小巧的瓷罐凑近鼻尖,细细分辨里头的气味。
“诶……”空蝉看着姜宁,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听了大家的猜测,她也以为这个罐子里装的是毒气,尤其是看到姜宁的表情僵住,她的心跳也加速了几分。
然而,姜宁并没有说出她所担忧的话,而是环顾了一周,目光扫过每一个姑娘的脸,众人无一不是惊恐冷峻的表情。
她擎起瓷罐,向着空蝉的方向递了递。
空蝉瞧了她一眼,低头凑近那小巧的白瓷罐子,紧接着脸上神情变了又变,最终吐出一个字:“药?”
是的,这是药。
纵使书堂从未教过医理,但寻常人只需闻一闻也能一下子就分辨出来,这是最常用的一种外伤药物的气味。
然而,这却让人更加困惑。
逻辑上似乎有些说不大过去。
方才那个磐国人,他为什么没有通知其他磐军这屋内有人?反而还像知晓此处有伤员似的,为她们留下了治疗外伤的药物。他为什么要帮她们?
姜宁不敢直接拿给文启用,在自己手腕上寻了一处不大严重的擦伤,剜出一小块药膏轻轻擦拭着。创口处传来细微的清凉感,没有刺激性,姜宁眸光一亮,虽说不能就醒文启,但是最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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