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人,总要找点事情干,但是最近找工作好像不太顺遂。
牢里出来的,很多人都不要,他心情不好,总是邀着几个狐朋狗友在外头吃吃喝喝。
他不在家,绉明德干什么事都干不了,别说出去走走没人推他,就是一日三餐也落不到,有时候他等啊等,等到绉明德晚上回来,才会给他带点吃的。
没过两天,绉国东还和绉明德大吵了一架。
那天晚上,绉明德等了很久才终于等到了醉醺醺的儿子回家。
“明德。”绉国东几乎卑微的语气喊他。
“你帮我擦擦身子吧,好几天没洗澡了,你看,都臭了。”
绉明德盯着一双醉眼看绉明德,片刻才点点头:“好,洗,洗吧,洗吧……”
不大一会儿,绉明德就打来了一盆热水,大约五六十度,帕子打湿了擦在身上,贴着皮肤的滚烫,让绉明德忍不住皱眉。
这也就算了,但是绉明德到底是个男人,又喝醉了酒,手上自然没个轻重。
“明德,你轻点,轻点……”
绉国东说了不止一遍,但是绉明德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
“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绉国东实在是忍不了了:“你是打算弄死你老子吗?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你说你这段时间,家里一点事不干,衣服都臭了你也不洗,垃圾堆得跟山一样,这桌子、这地,我现在就是想你给我擦个身子,你恨不得把我骨头都拆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是不是跟你那个妈一样,觉得我老了、没用了,拖累你们了,所以也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绉国东的脾性本来就大,只不过绉明德毕竟是儿子,所以一直忍着没说罢了,现在忍耐到了极限,紧绷的弦一下子断开,便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可是绉明德并不惯着他,他本来就喝了酒,气性上头,将手中的帕子“啪”地一下扔进了盆子里,那水花溅得四处都是。
“爸,你真是有完没完!”绉明德吼道。
“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娘们,哪里会做这些事情?
我能做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你就知道你自己,你怎么就不为我想想,我四十多了,媳妇媳妇没有,儿子在监狱里头,自己呢,连个工作都找不到,你知道我心里多憋闷吗?
你不知道,你从来不为我想过,你就知道吵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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