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她为什么。夏梓鸢说,在她的眼里,孩子就是小恶魔,她们虽然一开始只是一张单纯的白纸,但是如果遇见心思邪恶的人在这张白纸上涂抹漆黑的色彩,那么邪恶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偏偏,未成年人不会受到刑法的制裁,就算是恶童,最坏最坏也只是会去少管所而已。
她觉得,人生下来就是性恶的,他们懒惰、贪玩、自私、喧闹,毫无秩序和道德可言,唯有靠后天的学习和教导,以及道德行为准则的规范,他们才会渐渐的成长得像是个“人”。
洛梓潼对她的观点持中立态度,她虽然经历年龄不及夏梓鸢,但是眼界也是夏梓鸢所不能及的。
“没有绝对的非黑即白,也没有皆恶皆善,这是妈妈曾经告诉我的道理。”
“洛总裁说的对,或许是我太过于片面了。”夏梓鸢轻呼出一口气,放松了几分,车里洋溢着悠扬的音乐,她轻靠在驾驶座上,目光落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好似有一片霓虹在闪烁,模糊不清。
“以前,我挺羡慕邻家的女孩子的,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关爱她的父母亲,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放学有父母接送,每天有不重样的小裙子穿。后来,我去了美国,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等我回A市办交房手续准备将家里的房子转卖的时候,我才听说,她高考发挥失常,受不了压力离家出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家里人有去找过吗?”
“一开始还没有,以为她只是赌气出门,过几天在外面待不下去就会回家的,毕竟她以前都挺乖的,还很依赖家人。大概过了三五天吧,他们找到了她,不过,是以另外的一种方式。”
“怎么了?”
“她犯了事情,多次盗窃,甚至,比那更严重的,她用水果刀刺伤了一位捡垃圾的年迈老人,抢走了他辛辛苦苦挣的,跟小孙子的生活费。我当时挺好奇的,一个人,好好地,怎么会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在派出所见到了她,那个时候她还在拘留,我去探视,她没有想到我会去,脸上有难以抑制的惊讶。我和她说我在美国有了安稳的生活以后,她跟我要钱,求我帮她保释出来,说只要给她钱,让她做什么事情她都会愿意的。”
“你帮助她了吗,应该没有吧?其实挺简单的,一朵永远生活在温室里面的花朵,怎么可能会适应得了外面残酷的现实世界。”
“没有人会有多余的同情和怜悯心的,更何况是有手有脚并未丧失劳动能力的人,没有工作,就没有钱,不说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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