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鸢才闪过一丝期望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低声道:“怎么可能……”
郭晓幽安慰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她们一定都在找你呢,只是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无法联系到外界,等你出去,就能够看到她们为你担心受怕的样子。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出不出去都一样,怎么能一样呢?只有经历过地狱,才会向往外面的美好。”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鼓舞我,增加我们逃生几率。”
“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是在利用你呢?我们是朋友,我跟你说过了很多遍。”
夏梓鸢哑然失笑,说:“我是被奴役者,而你是奴役者,你觉得,我们之间,可能会有友谊吗?”
“我们可以有。”
“我们不会有的,我告诉过你很多次,在炼狱,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你呀你,怎么就,总是这么不走心呢?”
“可是,我们一起同生共死,我们是战友。”
“谁告诉你的?同生共死的,就一定是战友吗?”夏梓鸢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颈的项链上,项链很简陋,不像是她的配饰风格,看上去倒是有些像男孩子戴的东西。夏梓鸢动作粗暴的扯断了项链,面无表情的把项链扔进了翻滚沸腾的化学池里。“计划开始之后,便各自为命吧,记住,利用击杀别人制造出动静,不会令任何守卫停下追捕的脚步。”
“诶?小鸢。”郭晓幽叫住了要走的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看到过。”夏梓鸢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一刻钟之后,化工厂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
……
黑布一层层的被包裹在了手腕和手掌之上,手掌轻重不一的握了几下,算是适应了。
“小姑娘,一个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不远处正在擦拭着枪托的男人正是她此次同行的旅人。
“呵,大叔,您不也一样。”夏梓鸢应了他一声,低头打量着手里的地图。
男人将手中的枪支背到了背上,半蹲在了地上,伸手摸了摸湿润的泥土,说:“脚印是新鲜的。”
“这还用你说吗?”夏梓鸢耸了耸肩,“大叔,抓紧时间,上车吗?”
“开车?小姑娘你是在说笑吧,第一次来?”
“怎么说呢,这个鬼地方,来过一次,但是没开车。”
“如果想被打成马蜂窝的话,那你尽管开。”大叔站起身,贴着墙边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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