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
言恻与她算是熟识,身为西门之中的唯一一个哑仆,他知晓着数不清的秘密,大家都不担心他会告密,因为言恻不识字,就算知晓了他们的秘密,也没有办法告诉别人。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就成为了一块石头,倾听别人讲述的秘密,有时也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吧。
他也是大家栽赃嫁祸的对象,身上挨的鞭打责罚不少,身上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但是,他总是尽职尽责的将自己的工作完成,偶尔花开的好,也会让他摘几朵送到大家的房间里,当然,以他的身份,只配站在门口等候的。
“夫人,今天的蔷薇开的不错,花瓶里的花卉要换吗?”
听到了门外的叩门动静,女佣打开了门,便看到他手里的花卉,回眸问月镂砂。月镂砂不知道这是什么讲究,就问他:“以往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要送花?”
“夫人说笑了,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因为他负责的那一片蔷薇园中的花卉养植的最好,所以才让他负责更换夫人小姐们房中的花卉。”女佣这样给她解释说。
蔷薇园?月镂砂想起自己窗外隐约可以看见的那一片,就问女佣:“是我窗外的那个蔷薇园?”
“是,夫人房中的风景最好,是老夫人与伯爵大人特意挑选的。”女佣说着,却不知她的这一席话,在月镂砂的耳中,就好似一根根银针一般,刺耳又扎心。
原是送给她月舒敏的啊,她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西门云霆在那一日,看到自己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身影发呆,他的心中,只怕是在想着另外一人。
眼中不知不觉间有些酸涩了,很痛苦,也很难受,作为一个替代者。她终于成为了别人口中的那种女人,这就是那些穷人口中的,宁愿坐在豪车上哭,也不要坐在面包车上笑吗?
家财万贯,吃喝不愁,金碧辉煌如宫殿,家仆成群不曾做过家务,可是,这里,也好似拥有一个隐形的枷锁的牢笼,将她月镂砂死死的困在其中,挣扎不得。
“那便换吧,他叫什么名字?怎么就哑了?”
“夫人,他叫言恻,因为言语冲撞了少爷小姐们,所以被毒哑了。”
哑巴吗?月镂砂的心中一沉,坐回到了座位上,说:“把花插好,抓紧时间吧。”
“是,夫人。”女佣关上了门,取出修剪花卉的剪刀,把多余的枝节剪刀,修出了一个精美的形态,十分满意的放在了她的梳妆台旁边。西门究竟是拥有怎么样的底蕴,就连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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